大家的感觉,就像是从作战示意图上看见一只猪冲进森林打了狼,‘抽’了老虎耳光,日了狗熊,最后砍死了大象一样离奇。
尤其是全军覆没的两支象级舰队和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的法克兰第五集团舰队,与其说是被赶赴牛顿海域的悍军歼灭的,倒不如说更像是被老天直接用手给抹去的!
虽然北约还有陆军在各大移民岛屿抵抗支撑,华夏想要彻底掌控各大海域还需要时间,可在切尔达即将出兵东南海域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每一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上层人物,有谁不知道这是黄胜天给切尔达下的战书?
那个一直没有出手的华夏军神,以空前的投入不遗余力地支持悍军,协调华夏派往狂风岛的第三批和第四批援军,就是在向切尔达隔空宣战。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切尔达做好了一切准备,去迎接这场战斗的时候。那支民兵般的悍军,却横空杀出,将通往战场的路给封锁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古代中,双方主将挑战,已经提枪催马,就要一决胜负的时候,忽然从旁边跳出一个家伙不知死活地跳出来,大叫一声:“且慢!大人,杀‘鸡’焉用牛刀,待小人上前,一锤子砸出他的五‘花’屁来。”
然后浑不讲理‘乱’舞着王八锤就往上冲。
换谁碰上了都抑郁。
况且,在这场事关整个人类世界未来百年格局的旷世之战中,华夏航道的重要‘性’已是不容置疑。
失去了这条连接东南的航道,苏斯和白苏斯两大帝国。不但无法赢下已经接连失利的狂风岛战役,就连本国也处于华夏的包夹之中。
巨变的消息传来,北约联军中的两国联络官的脸,当时就白了。两国大使和王公贵族,几乎是倾巢而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是国战,一朝兵败,皇室就等于坐上了火山口,未来百年一蹶不振已经算是轻的,被人吞并占领或内部矛盾爆发,整个统治阶层都会有无数人被送上绞架!
到那时候,雄心勃勃的苏皇白苏斯皇,别说威震天下,想要做个和和气气小心翼翼的富家翁都不行!
白苏斯苏斯一倒,就如同‘抽’调了北约殿堂两根重要立足。别看北约现在在整个人类海域版图上四处扩张,所向披靡,甚至已经打到了华夏本土,可谁都知道那是数百年来穷兵黩武,不顾民生经济,强行聚集起来的军事实力。
在战争初期,有切尔达的指挥,北约各国还算是顺风顺水,也从战争中获取了不少利益。
可真要被华夏把这场战争打成了相持,眼睁睁看着这些经济实力强大的民主国家把手中的经济资源都变成战舰,恐怕最后的输家,也还是北约!
一辆汽车飞快地驶入教堂侧院,切尔达的心腹阿利桑德罗跳下汽车,冲在场的军官们点头示意,随即大步向切尔达走去。
军官们的目光,追随这阿利桑德罗向走廊看去。
那个背负着手,站在壁画前寂然不动的瘦削身影,此刻已经聚集了全北约的目光。
无论是各过军方要员,内阁首相还是皇室贵族,都知道,整个北约的未来,就只系在这一个男人的身上。
在此天下震动的时刻,他就是北约的定海神针!
他不是摩西。
他是老天!
“怎么样?”切尔达感受到阿利桑德罗的到来,目光离开了壁画,转头微微一笑:“有谁和我的猜测是一样的?”
“一位名叫克雷格穆尔的少校参谋。”阿利桑德罗将一份档案递给了切尔达,接着道:“看过战报之后,分析认为悍军是以陆泽成长阵歼灭法克兰舰队,并推断暴风暴雪两支象级舰队和悍军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遭遇战的,只有他一个人。”
阿利桑德罗有些不可思议地道:“他在报告中推测。当时双方距离一定很近。暴风暴雪舰队应该是被悍军以撞击战术搅‘乱’并破坏主阵,以大量战机为辅助歼灭的。”
“来自卡斯巴尔岛屿,父亲是一名小型农场主,母亲去世,曾经因为父亲破产,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靠自己打上求学。”切尔达看着资料,微微一笑,又打开关于这位在许多人的眼中,身份和军衔官职都卑微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参谋的所有工作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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