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潾花哨躲了他一炷香后,两人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红潾道:“诶,你知道我除了会用毒外,还有什么厉害吗?”
黄文信不答。
红潾道:“逃跑的功夫厉害啊。”
黄文信不语。
红潾又道:“那大块头真是你师弟?不像啊,你们赤潋峰不是尽收些蛮汉嘛。怎么会收了你呢?”
黄文信仿若未闻,刀锋贴着红潾脸颊过去,削下红潾几条发丝。
红潾有些惊讶的摸摸发丝断口,脸上忽然浮现出一道狂热怪异的笑容,一改先前态度,不退反进。
须臾,“不打了不打了。”红潾离他远远,抓着被割裂的衣袖道。
黄文信听闻收起刀,“那红护法可要认输?”
“输?谁说我输的。你摸摸你自己的脖颈。”
见红潾自信,黄文信迟疑的往自己脖子一抹,手上粉末簌簌下掉。黄文信闻了闻,脸色一白,“这……是麻药!”
“以手代剑不是你说的么?人的脖颈可是最脆弱的地方,掉以轻心可是会没命的哦。”
臺底下抱剑观战的侠士交头接耳,想必对这结果觉得出乎意料。我用胳膊肘碰了韩世琤,让他给我说下是怎么回事,这算红潾赢吗?
韩世琤说,那要看九大掌门怎么判。
自从前年武林盟主抛弃盟主身份和喜欢的人过逍遥侠士的日子以来,江湖中大小事务的决断都是以十大门派的意思执行。
“这有什么可判的,看起来是红潾赢了不是吗?红潾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了黄文信一击,倘若他拿的是剑,黄文信必死无疑。”
任飞雪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不知道,小潾儿拿不了剑。”
他的手的确不常与兵器打交道,但不能拿又是怎么一回事?
任飞雪道:“小潾儿曾经被人挑断过手筋,医治太晚,虽然手是好了,但再也不能提重物,更别说拿刀剑和别人打了。”
他还有这种过往?
韩世琤也说:“也就是用双指代剑,真拿起剑红潾未必钻得了空子。”
更何况红潾还是用了麻药,人们可说黄文信保不齐因这麻药的药性太强才致使他败下阵。说到底还是认为红潾耍了阴招,为人不光明磊落,赢的不光彩。
对于这一局的输赢各有说辞,掌门们正纠结着欲商量出一个结论,擂臺上黄文信突然道:“是我输了。”
“师兄!”臺下赤潋峰的弟子们大吃一惊,一个个登上擂臺,围着黄文信道,“三师兄的解药怎么办?”
黄文信沈默,看着红潾道:“是我技不如人,三师弟的手我另外想办法。”
“可是……”
黄文信打断他,“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眼瞅着黄文信发火,那人将话一咕噜吞回肚子中。
红潾看了半天,“没想到赤潋峰还有你这种讨喜的家伙。”
黄文信:“言重。”
红潾:“虽然你输了我,但输的有骨气,我不刁难你,你不是替你师弟求药来吗,给。”红潾抛给他一个小瓶子,黄文信眼疾手快接过,惊疑问道:“为什么?”
红潾道:“我给解药是看在你的人品上,反正如你所说,我气也撒了,再和一个色鬼计较,等明儿江湖里又要传我红潾小肚鸡肠,连被人摸摸屁股都不肯。”
哗然一片,黄文信身后那个赤潋峰弟子涨红了脸,“红潾,树要皮人要脸,你都不觉得害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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