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双接过,玩笑道,“公子怎么会介意,只是然公子的东西三小姐转送了不怕然公子不高兴吗?”
心月笑道:“然公子也很关心康公子,还让我在府里找些可用药膏给康公子送来,他是忘了我身边本来就有现成的。”
晋玉突然问:“我怎不记得心月姐姐何时受过伤?”
心月转头对她道:“好早以前了,我也不记得怎么受的伤。”
晋玉哎呀一声说,“我想起来了,是去年从臺阶上摔下去,头都破了。”
梅双好奇道:“怎么就从臺阶上摔下了,严重吗?”
晋玉道:“差点没了命,岂会不严重。”
梅双道:“是踩到什么东西了吗?”
晋玉气愤道:“好好的能踩到什么东西,走路人能不看脚下,再註意脚下,可也挨不起被人一推。”
梅双惊呀的张大嘴巴:“被谁推的?”
“晋玉!”晋玉正欲回答却被心月喝住,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咽下了话。
心月对梅双笑道,“哪是被人推,她胡说的,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
梅双还在思考就听晋玉不服气的说,“明明是南四小姐忌妒你得到了彦然公子的心,存心至你于死地。”
心月拉下脸色,大声道,“胡说什么,别人乱传的,你也乱说。没有的事,不要无中生有。四妹已经很不幸了。”
晋玉道:“那是她的报应。”
心月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胀得紫红,死瞪着晋玉,晋玉这才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梅双听出她们所说的人是灵雪,转眸偷偷的撇了眼金彦康的脸色,见他始终若无其事的坐在藤椅上看书,仿若对三个女人刚才的谈话只字未闻。梅双笑了笑,拿着手上的小瓶望着金彦康说,“咦,创伤和烫伤不同,不知道管不管用。”
心月收回瞪着晋玉的目光,忙道:“也可治的。”
梅双点头又谢。
心月转身又对金彦康福了福身,抱歉的说,“吵到公子了,公子好好休息,我们告退了。”
金彦康这才抬眼看她,客气的说:“三小姐走好,梅双送三小姐。”
梅双应了一声,送两人往亭外走,下臺阶时,忙扶着心月,紧张的说,“小姐身娇肉贵,万万要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