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吧?”楚瓷心里一跳。
“无事,只要陶允良是真的陶允良,那便一切好说。”
“若不是呢?”楚瓷下意识反问。
楚雅搂着她的手微微一紧,“那便是欺君大罪,我和二哥都逃不了干系!”
欺君大罪!楚瓷心里一吓,面色变得苍白,所幸黑暗中看不见。
楚雅突然笑了一下,亲了亲她的额头,“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你安心罢,任何事情任何时候都有我在。”
他无比信任她,将她搂得愈发紧了。
楚瓷却不安,两个多月前陶允良离开时野心勃勃又志在必得的眼神叫她心生惊惧。
次日,她特意去了趟法华寺许了愿,祈求景王府阖家平安,转过身见到寺里新晋的住持后她不免心头一酸,说到底,她也是因为一念之差祸害了这寺里原先的惠德住持,她眼里悲悯,叫云环多给了些香油钱。
“施主且慢。”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住持叫住了她,朝她双手合十敬了一礼,“老衲见施主命格不凡,还请施主留步,容许老衲为您算上一卦。”
楚瓷一怔,看了云环一眼,云环笑:“既然住持有心,主子且算上一卦。”
楚瓷便留步,让住持求了一签算卦。
住持接过楚瓷掉出来的一支签,看了两眼,眉目忽的一凝,片刻若有所思瞧着楚瓷。
“怎么?”楚瓷见他脸色不对,颇有些紧张。
“阿弥陀佛。”住持闭眼施礼,“此乃上签,也为下签。”
“此话怎讲?”云环眉头一拧,“素来求签算命的非凶即吉,长老这话可有些悬弄了。”
“施主命里富贵,本该艷阳高照,却头拢乌云,若是到那云开见日之时也不是无法,却要施主克制平日行为,心存善念,凡事多留退路,切莫自断后命!”顿了一下,住持又道:“施主是再生之人,本应避邪驱恶以保阖府安稳,而不是失了初衷再来一遍难运!”
住持看了眼楚瓷忽而变得煞白的脸色,眸光深晦,将手上的签文递过去给她看。
那支棕黄竹签上写了一句话,曰:“花如白玉似金,结果黄时黠翠金。”
楚瓷只觉得眼前发黑,身上一阵冰冷,暗想:莫不是陶氏一事是我咎由自取?
如此一想,她有些后怕,忙问:“该以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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