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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家教初代]Ⅰ时代的叛逆者 > ☆、冰封王座(三)

☆、冰封王座(三)(2 / 3)

这个声音有些沙哑,里面调侃的意味却丝毫不减。

“阿德丽娜·彭格列……唔,你觉得这样如何?”

银发女人撩开额前的碎发,眼睛里波光流溢的色彩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她时的那样。当时她在马车里接住了武器持剑而立,手指划过剑身居高临下报出自己的名字,眼睛的光芒一点也不亚于手中的刀光。

那是一种澄澈干凈的斗气,锋芒毕露但不暴戾。

而此时,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话:

“卧槽!!!!!!!!!格雷科!!?!!”

……

这真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故事,我既没有猜到开头,也没有猜到结局,最后还把自己在汤姆心目中本身就没有多少的形象用一句粗口彻底降到冰点。

而罪魁祸首仅是,淡定而抱歉地笑了笑妄图转移我的註意力,她转而走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汤姆,主动伸出了手,“初次见面,我是阿德丽娜。”

汤姆的戒备心依旧,他没有去接那只手,而是狐疑地瞥了一眼大惊失色的我,再回头看若无其事的阿德丽娜,压低了声音回答:“我不认识你,你是来指手画脚的……?如果是这样,劝你趁早滚蛋。”

阿德丽娜笑了笑,俯身对汤姆微微鞠躬道:“不……我是来听你调遣的。”

“能拯救霍德的,只有你们,属于霍德的人。”她坚定道。

我清清楚楚看到汤姆原本盘石一样生硬的表情解冻了一下,在阿德丽娜说出这句话后他甚至带着一种相逢恨晚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阵,然后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bingo

阿德丽娜计划通,一下子就把最大的难题搞定了。

汤姆在此去城中协调之际,我和阿德丽娜有了第一次独处的难的时间,她游刃有余翻阅之前我整理下来的数据文件,表情轻松地询问我一些琐碎的细枝末节。我有一茬没一茬地回答,视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来去去了几次,在我快要开口前一面,阿德丽娜就抢先说了第一句话。

“如果这件事解决后我不回到巴里安的话,我这辈子就别想看到孩子了,出弥。”

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下我知道巴里安轻易放阿德丽娜离开的原因了,在她诞下婴孩后,这个出生未多久的孩子当了成为约束她的最后一道王牌。阿德丽娜离开巴里安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孩子在巴里安,他们就有了说话的底气。

“吶出弥。”我想到这里,身边的阿德丽娜突然嘆了一口气,“……我原本因为在之前就已经有了充分的觉悟来料想巴里安的行为,但……果然,还是不行。”

“你会回去的。”我思忖了片刻。

她点点头,目光游离,“不管巴里安对我回去多么地不抱希望我毕竟都还是那孩子的母亲,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

“但要相信,如果巴里安要以此威胁彭格列什么的,我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阿德丽娜惨淡地笑了一下,语气轻快。

一定是她也发觉了圣裁团的真实目的,一定是这样。

不然我想不出其他可以让阿德丽娜抛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就直奔战场的原因。

“……你知道了吧,黑蔷薇所代表的东西。”我试探着瞥看她的眼睛,果然不出所料,在我提到这个名词后,阿德丽娜眼睛忽闪了一下,随后那张脸就像深夜的湖水一样沈寂下来。

她顿顿,“一开始不就把谜底摆在谜面上了么……‘笼罩十八世纪欧洲的死亡黑蔷薇’,能给人带来死亡的、铺天盖地的黑色花朵。”

“黑死病。”

在我说出这个词汇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感觉到声线多么冰棱,就好像万年冰窟里冻出的菱花,连阳光都不能反射。

阿德丽娜没有反驳我,她脸上可以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的,相比我们两人的答案都不谋而合地切中了要点。

黑死病是由鼠疫耶尔森菌引起的自然疫源性疾病,也叫做鼠疫,在它第三次大肆虐时是18世纪,传播32个国家。可引发并发性败血癥的黑死病,会让患者的皮肤呈现黑红色状态,我想这大概就是圣裁团以此命名的理由。

“这种病在欧洲应该已经得到了控制才对,我猜想他们获得了医师的帮助,在改良诱病的病毒。”

“把霍德人民当做小白鼠一样的实验个体来圈养吗。实验完毕即等于全灭,一点风声都不会透露出去,这种法子真亏他们想得出来。”我皮笑肉不笑把阿德丽娜手里的文件都收回来。

她顺从地都递给我,“一旦欧洲地区在此爆发这种传染性强、死亡率高的疾病,第一个崩溃的将是国家管理秩序。”

“圣裁团则在投放病毒前提前做好准备囤积药品粮食,必要时可准备好镇压难民的武器,便有政权管理者争破头和他们合作。不仅如此,我相信对于自己敌对势力,经过改良的病毒也是不可小视的生化武器。”

“那么他们所想要的都手到擒来了,还占取了先导者的地位。”我哼一声,“一本万利啊,报名还来得及吗我想上个车刷副本。”

阿德丽娜无奈地笑笑没有打趣,“加入圣裁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也知道了吧加入者必须给予相应的筹码。”

“菲力尔德提供作为新型病毒试验场的霍德镇,威兹曼提供资金……”

“巴里安提供武力后盾,老师……”

我斜眼过去,“你倒是说啊,斯佩多他提供了什么……”

“……审判者,露拉。”阿德丽娜抿紧了唇,“露拉和他有着密切关系。”

这不是早就昭然所示的东西了吗,我翻个白眼,斯佩多和圣裁团和露拉的关系,早就不是可以令我震惊的东西了。这么说来,斯佩多当年把匕首丢失后之所以没有惊慌失措,完全是因为能够左右圣裁者生命的露拉是自己的人,那么谁有来牵制他?

——引出了新谜题后,我总觉得阿德丽娜在这时候告诉我这些,不只是单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

我有不好的预感,足以令我动摇的预感。

她定定看了我一会,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我不耐反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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