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绳子,出了门。珍珠比白玉堂还熟路,领着他往正厅走。白玉堂皱了皱眉,拉住她的手,往回扯。她没料到他有此举,被他扯进了怀里。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疑惑:“怎么呢?”
“我们为何往这里走?”白玉堂冷声问她。
珍珠低头,小声说道:“不对么。”
“要去报官,直接翻墻出去了便好。”
珍珠暗自皱眉。这白玉堂还真不好忽悠……想了想,抬起头,眼里含泪:“白公子……其实,其实我还有东西在苗家父子那里!”
“什么东西?”白玉堂挑眉问她。
“传家之宝!”珍珠说道:“是个手镯,是娘留给我的……”
说着,眼泪又要流出来。
白玉堂厌烦地推开她,说道:“你家那么穷,穷到卖女儿了,还有传家宝?”
“那是我母亲送给我的,虽不值几个钱,但在珍珠眼里,却是无价之宝。”
白玉堂撇嘴:“那便去苗秀那里看看吧。”看你到底是何花样!
珍珠赶紧点头,感激地看他:“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白玉堂不领情:“都是被你祸害的。”
珍珠跟着她,却是暗自勾起了嘴角。锦毛鼠白玉堂,不过如此!
展昭见苗家父子说起家中琐事,也就不站墻角了。想了想,飞上屋顶,向后院而去。
苗恒义不知有没有在家中留在证据,这样想着,也就一一翻着瓦片,终于在翻了三间房后找到了苗家的书房。他轻轻落下,翻窗进入房内。
点燃火折,在书桌上翻了翻,又在书架上看了看,最后在桌上暗盒里找到了太守与安乐侯来往通信的证据。展昭一喜,将信函收入怀中。轻声从窗外翻出,将窗关好。却是在下一秒被人抓住了脚。
展昭一惊,定眼一看。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而这女子的面相似乎还有些眼熟。
“原来是这一出。”白玉堂在不远处冷笑。就说她怎么要往这边来!瞧瞧,一见着这蓝衣男子就腿脚不好!这女的心里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看上了这人?
“姑娘小心。”展昭扶起她,又看了看白玉堂,拱手说道:“不知二位为何在此。”
“这丫头爹被杀了,人被绑了。关在小柴房,被五爷我遇见了,很巧的救了她。”白玉堂缓缓说道。
“如今正要去报官。”珍珠加了一句。
展昭眉头一皱:“没想到这苗家人竟做出了如此事!”他正色看向珍珠,“姑娘,在下开封府展昭,相信能够助姑娘鸣冤。”
珍珠面色一喜。等着就是你这句话!“多谢展大人。”珍珠跪下重重地朝展昭磕头。
白玉堂一听展昭的名号,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展昭!”
展昭看向他,点头。
白玉堂将袍子一甩:“御猫?”
“虚名而已。”展昭谦逊说道。
白玉堂嗤笑:“你凭什么叫猫!”
听白玉堂如此问,展昭眉头皱起,试探地问道:“侠士居于陷空岛?”
白玉堂冷哼一声:“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了然地点点头,说道:“白兄莫要在意这些虚名。”
“五爷我就是在乎!”白玉堂上前几步,逼近展昭:“我们比试比试如何?”
珍珠看着这两人架势,头上挂上三根黑线。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地说道:“两位大人,如今在歹人家中,莫要意气用事……”
展昭点点头:“白兄,这姑娘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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