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珍珠有些吃惊。
“吴珍珠,生于陈州府长于陈州府,十六年来从未离开。虽然从小读书,研习医术,有些见识,但再怎么样,常州府也没有惹到你吧?”
听着白玉堂的话,珍珠脸色一冷:“你调查我。”
“呵呵。”白玉堂低笑,“五爷我哪有时间去调查你,这些都是公孙先生告知我的。”看着她冰冷的脸色,他勾起嘴角,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说道:“珍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是。”心中有气,她不想再装着巴结他。
“你进入开封府究竟是何目的?”
珍珠心中一紧,将他的扇柄拍掉,撇过头去。
“你不说,五爷我也知道。”听闻此言,珍珠又吃惊地看他,白玉堂回以她笑,将扇子打开,边扇着边说道:“看了展昭那模样,五爷我大抵也知道他喜欢是温婉的女子。加之开封府众人正义感极强,定然对于弱者有强烈的好感。”顿了顿,“小珍珠,想你为了展昭,装弱装温柔应当很累吧。”
这白玉堂可真了不起,还能帮她把理由编全了。珍珠冷冷笑了笑,说道:“白玉堂,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又来问我作何?”
听着她叫他的称呼,他莫名的兴奋:“小珍珠,白玉堂实在比白公子要好听多了。”
珍珠懒得和他贫。“白玉堂,送我去汴梁。”
“五爷我为何要听你的?”
“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死在这里。”珍珠说着便开始四处找能自杀的武器。
“别找了,五爷我知道你并不想死。”白玉堂打击她自杀的热情。
珍珠的确只是随便说说,反正他不相信她要自杀,正好自己也不相信,她便也不乱动了,对他重覆她的决定。“送我去汴梁。”
“给五爷我一个你不去常州府的理由?”
“水土不服。”她随意答道。
“那我们回陈州。去了汴梁你会更加水土不服的。”
“我没有钱。”
“五爷我多得是。”
……
她说一句他便还她一句,珍珠只觉得不要与他说话最好。等会儿下车休息了,她再想办法离开吧。这个白玉堂不是一个善茬,她硬碰硬绝对不行。
白玉堂见珍珠老实坐着,不再说话。他幽幽地摇着扇子,随意说了一句:“你不想去那里,说明定有你不想面对的东西。小珍珠,有时候逃避并不是办法,敢于面对,或许你会得到不一样的体会。”
珍珠奇怪地看白玉堂,这家伙还跟她讲起道理了。
“瞧你这个没见识的样。”他用扇柄敲敲她的额头,低沈的声音滑入她的耳际。“别担心,有五爷我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