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味漫延,白玉堂想出口反驳她的话,却是被苦得换了一句:“这什么药?”
“哦,我加了半斤的黄连。”珍珠缓缓说着,听起来竟有些故意的味道。
白玉堂瞪她。你这是想苦死我吧!
“我这是为你提神”,她回答得理直气壮,然后正色说道:“泽琰,日后要小心为上,莫要再伤了自己。”
听她这话,他面色大好了些,“好。”
“这次是你运气好,碰着了我能解毒。”珍珠说着。
白玉堂听她如此说,抿了抿嘴,才笑着说道:“小珍珠小珍珠,我知道你是个宝。”以前开封府的人不就公认眼前这女子是开封府的宝么。如今,她只是他的宝。
珍珠听着他的话,笑了笑。
冷无声说,她会演戏。
的确,她会演戏,她会隐藏自己的表情。
就像现在这个笑,她明明是苦涩无奈的,可是她表现出来,却是温婉的。
白玉堂以为,她话的重点是——“她能解毒”。
而她,真正的重点是——“碰着了她。”
若是下一次,她不在,他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珍珠又重覆地说:“小心为上。”
白玉堂一双桃花眼眨了眨,勾起嘴角。“嗯,放心。”
因为她的话,刚刚药的苦味也变得淡了些。
于是,他忽略她最初不好听的言语。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急急喝掉,想要冲去口里的苦味。
觉得好了些,他才开口问她,带着些责怪:“昨晚去干什么了?”
白玉堂以为,自己睁眼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会是珍珠。却不料,是庞飞燕。当时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很低落,与庞飞燕说话也是漫不经心的。直到她来,他才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听白玉堂这么问,珍珠赶紧都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两个瓷瓶,说道:“一夜心神不宁,制药去了。”
白玉堂听她这么说,知道她定是因她心神不宁,至于制药……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珍珠,反问:“制药?”
珍珠点点头,先递了一个瓷瓶给白玉堂,一边说道:“这是你昨日受伤所中之毒的解药。”顿了顿,又说,“若是以后又不小心中了这毒,就服这药。”
原来她制药为的是如此。
心中一股暖流而过,白玉堂摆弄着自己手里的药瓶,满意地说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理由的话,我不怪你。”
珍珠失笑。“咦?你一开始是要怪我的?”
“珍珠。”他突地正色起来:“我真的希望,我的眼睛睁开,转过头,看到的就是你。”
这句话,说的是这次之事。
也是以后之事。
以后,他希望与她同床而寝,一转头,便看见她谁在自己的身旁。
珍珠也听出了他的第二层意思,脸有些泛红。她赶紧递去另一个瓷瓶,塞入他的手里,说道:“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的药?”白玉堂拿着瓷瓶看了看,问道。
珍珠眼中光色变了变,随意说道:“预防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药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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