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时更加灼热,却又很快平覆了下来。扬着笑脸,像孩子一般,将头又埋在他的脖颈,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也只三个字,不必多言。
可是这三个字后,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脖颈许久,而后抬起,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说了句:“走吧。”
珍珠楞了,心中的那股炙热的火也随着刚刚停休也渐渐熄灭。她说了一句“我愿意”,他却再也不继续了。
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解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自然是知道她想问什么。
撇过头,伸出手遮住她的眼,缓缓说道:“对你不好。”
珍珠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挠着痒,他赶紧收回,然后牵起她的手,又说了一句:“走吧。”
珍珠静静地跟着白玉堂走着,她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说“对她不好”,全是为她考虑。女子未婚做出出格之事,是对其名声很不好的。尽管,她马上要成为他的妻子,他也不能让她有半分被人嫌恶之意。就算他刚刚明明起了要她之意,可是却还是压下去了。
他所做的,全是为她。
珍珠的鼻头泛酸,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幸福。
她真的很幸福,爱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尽管之后结局并不乐观,她也绝不后悔。
白玉堂拉着珍珠到了她的营帐边,借着火光看着她脖颈上的红,嘴角勾起:“你的脖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珍珠一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触处温热,似乎还有刚刚他的气息。于是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脸腾地又红了起来。
白玉堂看她如此,又将她纳入怀中,轻轻说了句:“我白玉堂,一生只有一妻,只有你黑珍珠。”
说的感人肺腑,珍珠都忍不住掉眼泪了,可是白玉堂的下一句却是跳戏了。“小珍珠,你的名字真难听。”
珍珠从他的怀抱钻出,不满地说道:“就算难听,也是你妻子的名字。”
“呵呵。”他轻笑出声。
虽然声音很低,却还是听出了他满满的喜悦。
珍珠想了想,直视他,也说了一句:“我黑珍珠,一生也只有一夫。只有你,泽琰。”
不管以后如何,她也只认他。
白玉堂抿嘴:“快进去吧。快不进去,我便不放你了。”
原本是一句普通的话,珍珠却还是红了脸,赶紧蹦跶蹦跶进了自己的营帐。
看着她的身影离去,他扬着笑脸转身离开。
夏风炎炎,让营帐外照明的火光跳跃闪烁。
有人从暗处走出,眸色难解。
一身红色护卫华衣,冷无声将自己嘴上的胡子一把扯掉,看着珍珠的帐篷,轻轻地喃语:“一场梦而已。”
这样的声音,只有他一人听得明白。
“马上,就会醒了。”
剿匪的第二日,襄阳王与冷无声率兵离去。
马将军当时还多做挽留,不过襄阳王以离去襄阳城已久为由,马将军也就不多说了。
开封府一行人与马将军一同班师回朝,所以出发行程由马将军定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