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受伤不能碰水,这捉水怪就少了一个水中能手。卢芳、韩彰与徐庆,虽然能够泅水,但不比蒋平,游不到深处。而五鼠中武功最高的白玉堂,又不会泅水。所以,要捉水怪,必须要将其逼到路上。
“那些水怪的闭气泅水的能力,与我不相上下。”府衙大堂内,蒋平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与众人述说着昨晚潜水之事。“我游到深处,正要捉住对方,但寡不敌众,一下子被他们围住攻击。不过也还好,对方只给我一刀就游走了,没给我捅成蜂巢,不然你们就看不到我咯!”
徐庆“啧啧”了两声:“你这也叫好,虽然只有一刀,但是刀的毒足以致命!”
蒋平嘻嘻一笑,看了眼白玉堂:“这不是有五弟的药么。”
“好了。”卢芳止住他们的吵闹,正色道:“四弟伤势很重,这些日子就留在府衙养伤吧。”
卢芳这么一说,蒋平不干了。“大哥,你不让我去帮忙,还让我躺在床上看你们涉险!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韩彰拉着蒋平,安抚道:“四弟,听大哥的话,好好养伤才好得快,才能帮助颜大人捉拿水怪。”
蒋平撇撇嘴,不说话了。
颜查散看了看四人,又看了看在角落独立的白玉堂,再看了看身边的公孙策,突而想起什么,问道:“飞燕呢?”
似乎是要回答这句话一般,门口传来许知府大惊失色的声音。“不好了,颜大人。”
几人看去,只见许泽武慌慌忙忙而入,后面还跟着两个衙役。衙役的眉头紧皱,表情也甚是紧张。
“许大人,这是怎么呢?”颜查散问道。
许大人赶紧将手中的飞镖和纸条递出,一边说道:“方才,衙役们正在换班,就见着一个飞镖飞来,谁也没伤着,就钉在了门外。镖上有一纸条,说是……说是庞太师小女飞燕被其劫走了!”
“哈?”
许大人的话一出,众人的表情千奇百怪。
“庞飞燕都有人劫,劫匪不要命了?”蒋平不甚在意地说道。
徐庆挠挠头,看了一眼颜查散,说道:“不会是庞小姐的玩笑吧……”
卢芳咳了咳:“三弟莫要胡说。”走近许知府,接过他手中的纸条与飞镖,看着飞镖伤的字迹,正色道:“从字迹来看,书写之人应该是位男子。”说完,又看了看飞镖,“这个武器……很是平常,应该不是江湖之人。”
查阅完毕,将飞镖与纸条递给颜查散。
颜查散看了看,又递于公孙策。眉头微皱,说道:“看来飞燕是被劫走了。”不过,能劫走庞飞燕的……武功应该不错,呃……不对,应该说脑子应该不错。
公孙策拿过字条,看着上面的字轻声读着:“庞太师之女庞飞燕在我手中,要命的拿钱来换。”
匪徒的意思很明了,就是要钱。
但是,却不简单。
“这歹徒不简单。”公孙策说道:“若真是要钱,应标明数目、交换地点。”顿了顿,“这歹徒在今日内,应该还会给我们一个纸条。”
颜查散点点头:“公孙先生说的极是。”
“庞飞燕不会有事。”突地,淡淡的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是一直没有说话站在角落的白玉堂。这时,他缓缓走来,从公孙策手里拿了那飞镖把玩。“这个飞镖,是襄阳王手下的。”
“襄阳王手下?”颜查散疑惑出声,转念一想,问道:“义弟,这飞镖莫不是与你上次所中之镖一样?”
白玉堂颔首,将飞镖往桌上一丢。“他们把庞飞燕捉去,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我们。庞飞燕是庞吉之女,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
庞吉处处与开封府作对,开封府的敌人就是襄阳王的朋友。所以,庞飞燕不会有事。
眸子一瞇,说道:“或许这次水怪之事,也与襄阳王脱不了干系。”
三哥和四哥不是说了么,在一处客栈有见到珍珠。而那里,就是水的另一岸。
“五弟,你说水怪与襄阳王脱不了干系……难不成襄阳王与怪物为伍?”韩彰说完,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二哥,这世上没有鬼怪。”白玉堂缓缓说道。“一切,都是人作祟。”
“可是我们都清楚看见了啊!”徐庆说道:“看得你三哥我都觉得恶心死了!”
白玉堂勾了勾嘴角,看向几人:“几位哥哥可还记得五弟的人形娃娃?”
四鼠两两相视,直觉脑中有光划过。
白玉堂继续:“五弟认为,异曲同工。”
“白护卫,你说那水怪是人为制成的?”公孙先生问道。
白玉堂点头:“昨夜我仔细回顾了见到水怪之景,因为是晚上看不真切。一般人看了都觉恶心,所以都是匆忙看了一眼。制作者就是抓住了这一点,他应该是制作了一层皮毛穿在人身。这层皮通风良好,并且人与皮之间应该有一定的空间。而水怪身上的唾液……应该是人身上放着的液体袋。”顿了顿,低头思索,“至于这个液体……”想起哪晚所见,他眉头皱了皱,“应该是,橡树里的液体。”
众人听白玉堂这么一分析,还真的觉得挺对的。
“五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都看见了那家伙的真身!”徐庆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卢芳也笑:“五弟分析在理,具体如何,我们捉住水怪便知。”
“要捉住水怪,就一定不能让其下水。”白玉堂说道。
颜查散点点头:“今晚我们就去灾区守株待兔。待水怪一上岸,让衙役立即围住岸边。五鼠则负责制服水怪,将其这面目揪出。”
颜查散一说话,众人立即拱手:“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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