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你声儿我就洩了!一滴没落!全餵你宝贝沙发了!你能怎么着?!”江垒嚣张的说。
“呀喝!你还真敢啊!你给我滚过来!”
“我就不滚过去!”
江垒和孟连晨吵了起来,江城带着点儿劫后余生的语气,说:“天知道我怕死这个黎叔了!下回坚决不跟江源出来玩儿了!哪儿有江源,哪儿有黎叔。”缓了缓,思维一跳,又疑惑的说道:“嗳,江源,你不是没嗑药嘛,喝多了吗,刚才?那么猛。”
孟连晨和江垒也停下来,似乎正看着江源,江源沈默了一会儿,江垒说:“你刚才是不是把一姑娘推卫生间去了?我好像看到了,还挺眼熟。”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
孟连晨说:“眼熟?只要是母的你都眼熟。不过源儿你平时不都不碰酒的,今天怎么回事,浑身酒味儿。”顿了顿,应该是把包厢环了一圈,“咦?我出门的时候,你是跟这妞儿坐一起的吧,怎么这会儿人就睡地上了?”
“江源把人推开了,我看见了。估计是晕倒了。”江城说。
“我就说我没看错!江源把另一个女人推倒了,后来你要进来,他就把人藏卫生间了。”江垒抓住机会证明自己的眼神。
“真的?江源你行啊!学会借酒行凶了!说说,那女的是谁?不说我可自己去看了啊。”孟连晨带些调侃的声音传进来,我的脑神经瞬间绷紧。
一阵诡异的沈寂之后,就听江源低沈的声音说道:“我喝了很多酒,我醉了。里面的人是无辜的,给人留点面子吧。”
这话既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
孟连晨有点怀疑,“你可不是这种人啊。”
“都说了我喝醉了!不信也得信!走了!”江源吼了一声,踹了一脚卫生间的门,就出去了。
我被震得脊梁骨生疼,但却不敢出一点儿声。
门外又寂静了一会儿,门底下的门缝透过来的光暗了暗,我知道有人站在门外了。
门把手动了动,似乎那人正在开门。
“算了吧。给人留点面子。”孟连晨的声音适时地出现了。把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切!没劲。”江垒的声音传来,透过门板还能感受得到他的好奇。
“走啦。”江城说。
门缝中的阴影动了动,然后传来江垒不似玩笑的话,“里面的女人!你要是有了可一定要来江家认祖归宗啊!我代表整个江家欢迎你。”
“说什么呢你!?”江城大概是拍了他脑袋一巴掌,江垒痛呼一声,声音渐远,“我说认真的!咱江家的种可不能野生!而且难得江源主动……哎哟!你再打我可还手了啊!”
包厢终于完全安静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