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王宝玲强大的思维方式我还真是好奇起来了。
于是放下心来的我就顺带问了一句,“王宝玲到底有多可怕?”
萧墅带着笑意的表情微微僵了一瞬,转而他嘆了口气,简洁的给我举了个例子,“王宇霄出生没多久,就因为王宝玲讨厌他的哭声被送去了外省,王宇霄7岁,就被第一次见到的亲姐姐折断了手臂,王家宠女众所周知,因此没人敢在王宝玲不同意的情况下给王宇霄治疗,最后由王老太爷下令,帮他治疗之后送去j市。”
我惊悚的看着萧墅平静的侧脸,算是终于对王宝玲的凶悍程度有了一点超越位面的了解了。
这要不是我亲耳听到,我真的不可能想象得到。
想起王宇霄的脸,再联想起王宝玲的脸,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闭了闭眼。
王宇霄还真是……时代的可怜人啊。
“现在好一些了吧。”我问,至少王宇霄能在王宝玲面前出现了。
“跟王宝玲在两个地方长大,是王宇霄之幸。”萧墅半开玩笑地说,“现在的王宇霄,他的手臂可不是能够轻易被折断的。”
意思是王宝玲现在还有点要忌惮王宇霄的感觉?
时代果然不同了。
不过提到王宝玲的凶悍了,我自然也就想起了孟连晨的另一些话。
……
“要是萧墅的性子没那么残暴的话,她估计都要贴上去了。”
“‘残暴’这个形容词,你确定没用错吗?”
“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
孟连晨说,萧墅“残暴”。
我望着身侧之人完美的侧脸,那削去昔日朦胧之色的脸庞,目光渐渐有些覆杂起来。
这个人,我好像越来越看不透了。
“怎么了?”註意到我的目光,他关心的问我。註视着我的目光也绝对与“残暴”无缘。
我摇了摇头,转开目光,似是自语一般说:“有点累了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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