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说这是正常情况,多睡反而是好事,又问凌弈什么时候才用《五行重铸》,治疗时间宜早不宜迟。
凌弈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才风风火火地让人去贴告示昭告天下,想尽快与苏锦年结契,好名正言顺地为他“治疗”。
临头才想起自家道侣还没有名字。
苏锦年还在沈睡,凌弈不忍心叫醒他,便自己去了书房,想给爱人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名字。
只是凌弈却失望了,翻了一下午也没找到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字眼。
凌弈走近床铺,抬手掀开帷幔,看苏锦年睡得好好的,心上的柔软也微妙地动了一下。
苏锦年墨色的柔软长发在床上铺开,妖娆出诱人的情状,凌弈俯身,伸手摸了摸那微凉的青丝,拿到唇边吻了一下。
突然,他怔了一下,想到该给道侣取什么名字了:“绵绵,我爱你。”
阳春三月,沧冀城外紫荆花开得烂漫,城中民众结伴出游,共赏花开美景。
树林一隅,一高一矮两个年轻男子面对面而站,隐隐可以听到稍矮一些的少年恼怒的声音:“说了多少次了,不准这样叫我!”
正是出城踏春的凌弈与苏锦年。
明日就是他们的结契大典,医师为苏锦年煎了一方药,让他能维持清醒,免得典礼中途睡过去。
清醒过来的苏锦年闲不住,央着凌弈带他出来玩,当然,也不排除苏锦年想要弄清楚这儿到底是哪里的因素,他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有一种微妙的熟悉。
凌弈自然不忍心拒绝,便给自己放了假,带着苏锦年出城,朝开得正好的紫荆树林而去。
路过城门的时候,苏锦年无聊地趴在车窗上,撩起帘子恰好看到贴在墻上的告示,楞了一下以后就是勃然大怒。
这个家伙都没问他的意见,就私自给自己取了名字!而且,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绵绵”!qaq
凌弈趴在他肩膀上,自然也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说话间隐隐带着笑意:“绵绵,在看什么?”
苏锦年回头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地教育:“不准叫我绵绵!”
凌弈笑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苏锦年细软的手心。
苏锦年吓了一跳,“呀”的一声收回手,脸上红了一大片,羞恼道:“你干嘛!”
凌弈不说话,把苏锦年拉回车内,将车帘覆位,隔断车在窥探的目光后,压上苏锦年,低头吻下去。
苏锦年意乱情迷,他觉得自己的数据要乱码了。
等断断续续的几个亲吻缠绵完,苏锦年被吻得晕头转向,暂时放过了之前的争论,伏在凌弈怀里细细喘息。
凌弈等他休息好,才牵着他的手下来。
这里被管家一早派人清出来,给城主夫夫专用,是以很清凈,阿坤为他们驾车,路上隐约听到点动静,少年无力承受的稀碎喘息听来诱人至极,让阿坤都禁不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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