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顾清颐垂眸望向唐绪青,目露询问之色。
唐绪青一时无法回答他的疑问,眉峰紧蹙,猫着身走到墙边,从屋后窗户翻了出去。
两间屋子只有一墙之隔,屋内格局摆设也是相同,唐绪青轻车熟路走到隔壁房间窗户前,打开一条缝,侧身打量。
屋内燃着灯,其中景象竟收唐绪青眼底,一个身形壮硕的人黑衣蒙面,在屋内翻来覆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几番寻找无果,再不甘心也只能离开。
眼看黑衣人朝大门走去,唐绪青踢开窗跃入,“小贼别跑!”
黑衣人震惊不已,慌不择路拉开门往外跑。
唐绪青追过去,就听一声巨大闷响,还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不会是师兄吧?!
唐绪青心惊,他把师兄留屋子里了,若是贼人抓了师兄怎么办?
唐绪青抓着剑,冲出大门后,愣了。
只见顾清颐好整以暇地拿着根小臂粗的木棍,而地上躺着被一棒子敲晕的贼人。
唐绪青:“……”
与他的猜想截然相反,他应该高兴才是,但……唐绪青偷偷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师兄还挺凶。
看来师兄对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师兄真好。
唐绪青感慨的同时,还不忘矮身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黑纱。
这是一个生面孔。
唐绪青问:“师兄,你见过他吗?”
顾清颐仔细打量许久,不确定道:“见过,应当是一个小混混。”
下午刚到江阳府,打量环境时好似有看见他在与人吹牛讲大话。
小混混?
既然是小混混,这就好办了,唐绪青站起身,拿剑拍了拍黑衣人脸颊,“喂,醒醒。”
黑衣人痛吟了几声,抱着头睁开眼,一见头顶的两张面孔就想逃,一动才发现脖颈冰冷刺痛,一把长剑正抵在他喉间。
脑袋晕眩且嗡嗡作响,黑衣人盯着雪白剑刃,后知后觉的汗如雨下,一抹脖子,手心里全是血。
“饶命啊两位公子饶命!”黑衣人被吓得哆嗦着哭喊,“我什么都没拿!我只是拿人钱财□□,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说!”
唐绪青当即问:“谁让你来的?”
“我、天太黑我没看清,不过……他应该比较胖!”黑衣人越说越肯定,“对,他很胖!出手也很大方。”
说起胖……唐绪青顾清颐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人。
两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唐绪青踢了黑衣人一脚,“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滚…我滚…”
黑衣人一边应着,忙不迭爬起来跑远。顾清颐那一棍子敲的太狠,还能看到他身形不稳,晃悠悠随时可能摔一跤。
“师兄,你说他在找什么?”唐绪青看着黑衣人背影,忽然发问。
顾清颐心说我哪知道,但仔细想想还是有头绪,“这个?”
顾清颐扬起腰间令牌,抛给唐绪青,“可令牌在我这,他为什么会去你房间找?”
唐绪青摊手,他也不知呀,不过……待会就知道了。
两人回了房间,唐绪青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块镜子,镜面为蓝色,与湖泊中倒映的湛蓝天空类似,似乎有水波纹在荡漾。
这是水镜,与一个水滴状的信子一起使用,可通过水镜看到信子所在处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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