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颐!我回来了!”
不一会,它带着剑身上吊着的几瓶酒回来了。
“看,酒带回来了。”玉白剑小心将酒瓶子在顾清颐放下,松快的转了几圈。
“这什么酒,哪里拿的?”
顾清颐拿起一瓶打开,清香扑鼻,没甚酒味。其他四瓶皆是一样的瓶子,顾清颐没打开。
“猴儿酒?花儿酒?”玉白剑嘟哝道,“具体的不清楚,没听秦穆说过。”
顾清颐:“……师叔?”
“是啊,这酒他存的,一直没舍得喝,我很早之前就听他说过。”玉白剑道,“不过你放心喝,我拿酒前给他说了。”
秦穆存着不舍得喝的酒,就因为他要,玉白剑去取,秦穆就给了?
顾清颐不太信,“你说了什么?”
玉白剑脱去剑鞘,试探着往灵泉里插,闻言悬在灵泉上空,回道:“我说……千年铁树开花,需要酒助助兴,他就给了。”
顾清颐愣住,“什、什么?!”
玉白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千年铁树开花,要用酒助兴,怎么了,不对吗?”
顾清颐:“……”
顾清颐满脸复杂,手里的酒瓶子拿也不好,扔也不是,烫手的很。
偏生玉白剑不懂,看着他的神情,想到秦穆最开始听他如此说后的反应,又补充了句,“清颐,你接受能力太差了。”
顾清颐被它一句话震的反应都慢了半拍,“差?”
“对啊,”玉白剑插.入灵泉中,打了个圈后,理所当然道,“秦穆可是很快就接受了,不过他有一点疑惑。”
顾清颐:“?”
玉白剑甩了甩剑穗上的水珠,“他说……老房子着火还要助燃?我不是很能明白,清颐,这什么意思呀?”
“……”
顾清颐神情空白,手上拿着的酒瓶子掉了,啪嗒一声落在水面上。
玉白剑正准备溜顾清颐身上贴着他,见状瞬间把酒瓶子挑了起来,“清颐,你放心些,可别摔坏了。”
顾清颐咽了咽口水,“玉白,你有没有说……这酒是谁要的?”
玉白剑把酒摆好,“没有,我跟了谢$&那么久,去找秦穆要酒……他肯定认为是谢$&找他要的。”
这还好……顾清颐吐出一口气,然气还没吐顺畅,就听玉白剑唏嘘,“我离开时,好像听到他说……师兄真会玩儿。”
顾清颐:“……”
顾清颐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玉白剑没他那么复杂的心思,一心只想贴着顾清颐。
它从新入了灵泉,划到顾清颐身畔,挑了个最安全的手臂贴了上去,发出长长一声喟叹。
顾清颐垂眸,抓着剑柄把玉白剑移开,思考下一步计划还实不实施。
玉白剑去要个酒,该不该让人知道的全让秦穆知道了,不出几日上清门肯定会有风吹草动,届时知道的人肯定更多。
实施,不实施,好像都是一个结果。
顾清颐愁的直皱眉,玉白剑不明白他在愁什么,自己把自己喜了个干干净净,剑身发亮反光。
入夜,顾清颐躺在床榻上,还是决定按计划施行。
顾清颐拿出面具,摆在软枕旁,侧身面朝面具,孤寂愁苦。
当然,唯有愁是真的,其他都是装的。
上午顾清颐离开,谢知衍坐立难安大半日,将堵至心口的情绪消化,闭目打坐压制凝实灵力。
然,心却静不下来。
他想看顾清颐在做什么。
谢知衍遵循自己内心,打开水镜,只看了眼,好不容易消化的情绪猛地反弹。
睡觉都要面具陪着睡?
这是想假装知微在身旁陪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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