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想蒙混过去,女人却连连说,“十多年没见啊,小孩子变化应该是很大的……”
她暗想,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不期然的在他的唇边捕捉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满是戏谑的味道,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他自己。
那样的笑容,仿若回到傲气却不屑与掩饰的年少。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
那天晚上,刘鑫觉得自己的老板喝得有点高了。
走出饭庄,许可把车钥匙扔给了他,示意他开车,而自己坐在后排的位置。许可喝酒一般不上脸,哪怕喝醉了,旁人也未必能看得出来。刘鑫跟了他好几年,总结出如下规律,许总不想说话的时候,要么是在埋头工作,要么就是喝醉了。
刘鑫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许可,他闭着眼睛。刘鑫不确定他是否睡着了,突如其来的,一声呢喃从他的嘴里逸出来,他好像在说,“诺诺……”
那一声极浅极低,刘鑫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无聊小番外
屋外,大雪纷飞。
隔着覆满水汽的玻璃窗,路旁匆忙赶路的行人身影,隐约可见。
酒吧入口处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了数声,一名年轻男人推门而入。来人身量很高,浓眉利目,神色冷峻。他举目向四下里看了看,视线停在了某一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抬起手,朝着坐在角落里的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即走了过去。
“怎么着,你俩还没散伙?”陆程禹说着在两人对面坐下。
雷远笑骂,“这说的是人话么?”他一扬手,扔了张大红帖子在桌上。
陆程禹瞥了一眼那上面的名字,有点讶异的挑挑眉,“修成正果了哈,”他拉开一罐啤酒,和坐在雷远身边的女子略微碰了碰杯,“关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关颖笑着抿了口酒。她半个月前才回国,这几年,和雷远分分合合,藕段丝连,来来回回折腾了无数次,突然决定结婚,也难免别人会觉得惊讶。
雷远极为不爽瞪了陆程禹一眼,拿下关颖的酒杯,“少喝点,对孩子不好。”
陆程禹恍然大悟,“有了啊?”
关颖横了雷远一眼,对陆程禹说,“他做梦。”
雷远辩解,“为了下一代的健康,我们要提前戒酒戒烟对吧?”
关颖不想听他瞎掰,伸手戳了戳他的嘴,“现在随你怎么乱说,等会儿小姜过来,你可别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雷远嬉皮笑脸的凑过去,“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陆程禹受不了某人一脸的白痴样,对关颖说,“这孩子不好带,你以后可得辛苦了。”
关颖一把推开雷远,“没点心理准备,我敢往火坑里跳吗?”
雷远冲陆程禹连连摆手,“行了,请帖也拿了,你丫可以滚了,别忘了包个大红包给爷送过去。”
陆程禹说,“忙什么,等姜允诺来了我再走。”
雷远笑道,“怎么着,还对人家姐姐念念不忘?孩子都有了,别想那些花花心思。”
陆程禹看了他一会儿,不由失笑,“脑残吧你。”风铃杂乱的响过一阵,从门外进来几个人。陆程禹向那一行人看了几眼,转而又对雷远说,“你他妈别乱说话。”
雷远看着那些人,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红包厚一点,我就少说一句。”
关颖不解,“什么啊?”
雷远笑着说,“陆程禹他们家孩子他妈来了。”
关颖觉得这称呼极其绕口,不及细想,一位身材火辣的女郎踩着七寸细高跟鞋“噔,噔,噔”的已经走到桌前。女郎扬手就给了陆程禹的脑门上一个栗子,压低声音说,“你还在这儿玩,孩子在家没人管。”
陆程禹气结,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把她拽到一边,“朋友在这儿呢,多少给点面子。”
女郎这才发现坐在旁边津津有味看戏的关颖和雷远,于是对他们笑了笑,附在陆程禹耳边说,“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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