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行礼后,顿了顿,搀上萧元度那只伤臂。
萧元度想挥开,姜佛桑加重了力道,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上个药而已,夫主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萧元度脸色为之一变。
半晌,齿缝中挤出四个字:“恬不知耻。”
姜佛桑笑容不变:“夫主过誉。”
“……”
到了指定毡房,姜佛桑第一时间松开手。
萧元度甩了甩右臂。伤口的疼倒是还能忍,她挽过的地方却有如蛇爬,让人莫名起栗。
休屠后脚跟进来,觉出气氛古怪,看了看离得有十步远的二人,留下伤药就溜了。
姜佛桑当然不想服侍他,嘴上仍礼节性问着:“要妾给你上药么?”
萧元度臭着脸打断:“不必。”
真不明白此女哪来这么厚的面皮,都被拆穿了还能如此做戏。
上药?就怕她趁机给自己上毒药。
姜佛桑点了点头,便不说话了。
萧元度一刻也不想与姜女多呆,坐于案后,连衣袍都没褪,拔开瓶塞,直接把药粉洒在伤口之上,胡乱缠裹了几圈纱布便算完事。
而后招呼也不打一声,起身就朝外走。
姜佛桑叫他。
他装作听不见。
姜佛桑又叫了一声夫主。
萧元度不甘不愿地停步,语气极为不耐:“何事?”
姜佛桑缓步上前,替他将纱布解开,重新包扎,绑得平平整整漂漂亮亮。
萧元度眉心纠起个疙瘩。
他看着姜佛桑,姜佛桑也看着他。
“大人公之命不可违。”她说,笑意温婉,“如此,才显得是妾给夫主亲上的药。”
萧元度瞬间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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