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媄吓得一哆嗦,犹犹豫豫松开。
想到什么,还是狠了狠心,张臂挡在他面前。
“表兄,你为何抢那南女?为何对我如此?我——”
萧元度正一肚子不痛快,闻言恶声恶气打断她的哀怨倾诉:“钟媄,你真当我是傻子?”
钟媄愣了下,随即泫然欲泣:“表兄怎么能这么说,我哪里……”
萧元度根本懒得与她周旋,转身往回走:“你跟我来。”
钟媄不知究竟,依言跟了上去。
姜佛桑踩着步梯正要进马车,萧元度突然黑着脸出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步梯上扯了下来。
姜佛桑跌撞到他身上,还未站稳,就被他揽进怀里。
“你——”她瞠目,伸出一只手推挡。
余光瞥到跟来的钟媄,这才顿住。
萧元度并不看她,对钟媄道:“知道这是谁?”
钟媄瞅了姜佛桑一眼,面上不忿与苦意交替,迟迟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夫人,你当称她一声五表嫂。”
姜佛桑终于意识到眼前这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挑了挑眉,觉得自己也没有说话的必要,索性闭嘴看戏。
“以后自重些,别再来烦我!也别当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
萧元度不愧是萧元度,根本不顾及对面是不是心慕于他的女郎、又会否让对方难堪,话说得直白又冷硬,丝毫情面都不留。
“表兄,你好狠的心!”钟媄一脸伤心,后又摇头,“不,我不信。你连青庐都没进,大婚之后连家都少回,你分明不喜欢她,你是骗我的!”
萧元度嗤了一声:“青庐进不进,关你底事?谁说我不回家?我这就要跟她回去,你躲开点!别挡道。”
戏看到一半的姜佛桑被他并不温柔的“扶”上了马车,他自己也跟了进来。
驭者见他二人坐好,扬鞭催马,钟媄连同她的啜泣声一起被抛在了车后。
姜佛桑方才就注意到钟媄的马车和侍女都还在,倒也不担心她回不去。
而关于萧元度与她之间的纠缠,姜佛桑也懒得问。两人一左一右坐着,谁都不看谁,也都不说话。
萧元度是为了一劳永逸,彻底解决掉钟媄,不得已才与姜女同车。
如此密闭的空间,他觉得憋闷得厉害,腿都伸不开,哪哪都不自在。
姜女倒好,意态悠闲。
萧元度扯了扯领口,推开车窗往外看去,突然皱眉。
往姜女处又瞥去一眼。
姜女也正看向外面,不过这一带景致大体相同,不是山丘就是平原,她又是初次来,显然还没意识到这并不是回刺史府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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