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衬瘫子那张脸。
摇椅上的人始终耷拉着眼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
“春融,你先出去,我有事与他说。”
春融走后,姜佛桑将目光收回,转身看向窗外。
毫无景色可观,因为正对着墙角,只有一堆残砖废木。
“你是武安县人?可否跟我讲讲武安县的风俗。”
回答她的是一阵静默。
姜佛桑也不在意,自顾自往下:“听闻武安县地价甚贱,是否确凿?”
“不说话?”姜佛桑道,“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一场谈话,仓促开始,又在极短的时间结束,从始至终没有过任何眼神交流。
姜佛桑出得门来,想到什么,转头问春融:“谁给他做的清洗?”
“是婢子呀。”春融指了指自己,一脸认真。
不然还能有谁?都嫌他臭,避之唯恐不及。
女君说谁的麻烦谁解决,她只好撸起袖子自己上。
姜佛桑哽了一下:“栉沐皆是你?不曾假手他人?”
春融点头,有点忿忿:“婢子烧了半日的水,废了那许多柴禾,他还不肯呢!”
死死抓住领口,不肯让她碰。
不过那点小力气又怎么敌得过春融?
三下五除二把人扒光就丢进了浴桶,撸起袖子一桶搓洗。
脏,实在是太脏了,比春融当初脏多了。
水换了三遍,才总算见到清水是什么模样。
“怎么了女君,我给他洗得不干净?”
春融丝毫不觉自己行为有何不妥,甚至大有再给燕来刷一遍的冲动,直到女君觉得干净为止。
姜佛桑抬手揉了揉额头。
怪道她进去时燕来毫无反应,春融一进去,燕来眼皮疾跳,肉眼可见地紧绷……
是时候找人教教春融“男女有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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