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回来的……
“怎么是你?”确认面前人就是姜女,萧元度飞快把手甩开,负于身后紧攥成拳。怒气稍敛,语气却不怎么好,“倒还知道回来。”
姜佛桑迟迟说不出话来。
方才她的鼻梁磕上了萧元度的胸膛,就如同磕在了一块铁板上,这会儿又酸又涩,还有股坠胀感,滋味实在难言。
有问没有答,这让萧元度十分不悦,往那边瞥去一眼,见她纤眉轻蹙,手捂着口鼻,一双美目已是蓄满了清泪。
萧元度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从见到她起自己总共就说了两句话……语气许是有点重,但也不至如此吧。
下意识以为姜女又要耍什么花招。直到她松开手,露出鼻端下方以及手掌心的血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把她给撞伤了。
“你——”萧元度僵住。
这也未免太娇弱了,撞一下就流血了?
不过话说回来,姜女以往也是雨打就病风吹就倒,倒也不算奇怪。
终归是自己撞伤的,甩手走人不太好,杵在原地,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姜女倒是一脸镇定,也没有出声怪责。
菖蒲半途折回取了个木盒,刚到二堂就看见这幕。
疾跑上前,掏出帕子去给她擦拭,“女君快仰头!”
姜佛桑接过帕子拭了拭鼻下,并没有照她所说的来。微垂着头,捏住了两侧鼻翼。
“女君你样血如何能止住?”菖蒲着急。
姜佛桑儿时流鼻血,良媪也总是让她仰头,后来才被告知这种做法并不正确。
眼下不便详说,道:“血少,很快就能止住,打盆凉水来。”
菖蒲只好依言去打水。
萧元度沉默了一会儿,扭头吩咐门吏:“叫医官过来。”
医官早被程平叫至班房里候着了,前脚话音落地,后脚就到。
总不能在院子里看诊,姜佛桑和医官去了书房。萧元度在门口干站了会儿,也负手跟了进去。
菖蒲打来凉水,发现果如女君所说,血已经止住。医官看后也道无甚大碍。
姜佛桑看了眼正欣赏墙面纹路的萧元度:“医官既然来了,有劳给夫主也看一下。”
萧元度闻言,拧着眉头看来,冷声道:“我不需要。”
姜佛桑好言相劝:“夫主伤在额头,大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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