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只有这样的性情,才能在历经生死后而心意无改……虽然他自以为自己变了心。
姜佛桑此前一直想不通,上天既让她重生,又为何偏让她碰上萧元度。
原来两人竟是早有纠葛。
上一世里,追杀他的人杀了她,他又杀了那些人,最后死在她身畔。
这究竟是怎样一笔孽债,又到底是谁欠了谁……
思绪有些飘散,等回过神,发现手指已经流连往下。
萧元度有副铜皮铁骨,体型精悍又利落,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十分流畅,并不吓人。就是有点硌手,戳了戳,硬邦邦的。
姜佛桑有些好奇,稍稍退开一些,垂下眼。
没了衣物的遮挡,一览无余。就是隔着帐幔,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姜佛桑也并不想看真切什么,仅是觉得穿衣和脱衣确实不一样。这宽肩劲腰,平常只觉穿衣好看,没想到脱了更是赏心悦目……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赶紧收手。
还是晚了。
头顶一声笑,“怎么停了。”
姜佛桑:“……”他是何时醒的,还是压根就没睡?
萧元度将她重又扯回怀里,抓住她逃离的手腕按在了胸腹处,“随便摸。”
姜佛桑直挺挺躺着,想蒙混过去,萧元度却不肯放过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颊边:“如何?”
“什么,如何?”
以为他问的是手感,结果他凑到耳边……
如果月色再盛点、烛火再亮点,定能看到姜佛桑乍红乍白的脸。
装傻、装死,通通躲不过,姜佛桑被逼无奈,把脸埋进软枕里,含糊着吐出一句“煞是威武”,被他挖出来,揉进怀里又是一通啃。
“既睡不着,不如——”
察觉到他又开始不规矩,姜佛桑赶忙喊停,“我有事同你讲!”
萧元度不甘不愿地停下,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却不肯松丝毫,“讲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