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说一句，你家那位确实很了不得。”

顾三秋摇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还是什么化身合一以力证道的法子？”

“但若是天道无法支付你的工资，那又是一种怎样的情况。”

“嗯，猜测就是，魔神战争时期可能就是一次重塑规则的过程，只要争夺结束，规则就会重新趋于稳定。”

多托雷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命星模型。

这句话似乎是有些多余了，摩拉克斯猛成什么样子难不成还要你来说？

“不是，你家那位先祖，最老的那个。”

博士似乎笃定顾神当年打破了某种限制，所以说后面才会有“晋升”的机会。

“我可没兴趣做这种浪费时间的行动。”

“就像是我们提供给先遣队使用的那些武器装备，难道经过技术革新的装备性能连第一代都比不上么，没这个道理。”

顾神冲上天穹战斗，最后看到天理维系者，然后以消除记忆以及卖身为代价，最终得以延寿千年。

多托雷：“对于这件事情我做过很多方面的研究，不过从目前来看的话，你家那位在其中占据了主要地位。”

提瓦特的人间界有名为愿力的法则，这种东西并不是子虚乌有，而是确有其事。

“哦，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多托雷摇头：“璃月的文化很奇怪，有的教你顺从命运，但又会教你人定胜天。”

“如果真的将其理解为好好努力，有存在会给你发工资呢？”

“我需要一个理由。”

简而言之，博士似乎是将顾神看做了把推举制改为科举考试的人。

“人真的能够变得强大么，至高的王座真的会有人希望我们变得强大？”

多托雷说道：“刚才已经跟你说了我们愚人众在研究星空，这个和你说了也没什么。”

蒙德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跪拜的人民终究掀起了对迭卡拉庇安的反抗，遭到人之暴君统治的子民渴望自由。

究竟是愿力达到质变后映照人间，还是人类本身的行动就是打破平衡的猛药，谁也说不清楚。

要是某个时代“抽奖”抽不出一个英雄，或许会经历大破灭大灾难，但是众志成城的意念和血勇之义构筑的城墙也更为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