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面前都扣了三张牌。
开牌顺序是这样的,老张是庄家。下手是一个工友,那工友看了看手上的牌,摇摇头,将牌扔了。接着就是二胖,二胖看牌的神情十分专注,手捏着三张牌,一点一点地看。
桑伟立即不耐烦了,又一拍桌子,“二胖,你他妈快点。看个鬼!再看,牌也看不变。”
“你总得让人家将牌看清楚再说吧!”周易道:“我算是明白了,刚才你为什么输钱,原来是心浮气躁。”
“你……”
“靠,一把烂牌。”二胖悻悻地将牌扔在桌子上,愤恨不已。他的手气依旧很坏。
“该你了,你不会也看半天吧?”桑伟狠狠地盯着周易。
“没那么麻烦,不看了。”周易扔了二十块上去,“我闷一手。”
“你……”桑伟叫起来。炸金花有个规矩,上家可以不看牌就闷。下家若看牌之后跟上,就得翻番下注。周易这一下闷了二十,若桑伟看牌跟就得扔五十进去。当然,他也可以不看牌闷跟。
显然,桑伟是这么想的。他也扔了二十进去,“我也闷,谁怕谁呀!”
上家两人铆上了,后面的两个人就比较难受。手上的牌半大不小,跟不是,不跟又心疼。二人都捏着牌不停地看。毕竟,五十元也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数字,如果输了也很心疼。
桑伟不耐烦了,指着二人,“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情,快决定。”
下手那人嘴里嘀咕:“你们将价抬那么高,我们怎么跟?”
“你们,一人敲一家。你敲我,另外一个去敲周易。”桑伟给二人安排任务。所谓的“敲”就是看牌放和闷家比大小。
“也只有这样了。”下手那人将桑伟扣在桌子上的牌拿过来看了一眼,叫了声晦气,道:“我死了。”说完话,将五十块仍到桌子上,摇头叹气。
桑伟大笑:“老子运气转了,敲死你们。”桑伟身边那个叫于小燕的女人也笑起来,却时不时用眼角往周易这边扫上一眼。
周易心头一动,膝盖望那边靠了靠。挨到一条结实笔挺的女人大腿。
那女人眉毛皱了皱,轻轻挪了挪脚。
周易却不肯放松,又将大腿靠了过去。
女人退无可腿,只得罢了,任由周易靠过来。
偏偏周易还不老实,将大腿上的肌肉轻轻抖动。
女人笑了笑,向周易挤了挤眼睛,似乎在说“你这人好大胆。还没完没了啦!”
周易也斜视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倒有些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