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室主任一看稿子吓了一跳对于类似的选题台里是很慎重的。而且新闻有一个原则那就是重大新闻和社会事件需要报上级领导研究决定而上级领导下决策地原则只一条……有利于社会的繁荣和稳定。……负面的报道不是不好适当地报道有利于纯洁我党队伍。净化社会风气。可太负面的报道却很有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使用。所以。那个度要把握好不能过了。
所以台里的领导就将这个选题先压着。准备看看再做决定。
没想到这边刚一压那边周易已经将善后工作全做好了。拆迁的事情也就这么风平浪静地平稳过去了。看到这种情况台里也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能不报道就不报道的好。
孙立见稿子交上去居然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消息大感失落忍无可忍之下将稿子和照片直接捅到内参去了。心道这下总得有人管了吧?
果然没几天宣传部就有人下来找他了解情况。孙立得意极了绘声绘色地将那天晚上的情形跟他们讲了。他气愤地说:“这种野蛮拆迁简直就是犯罪不重处怎么能安定人心。怎么能维持繁荣与稳定的大好局面?”
宣传部来地那人正是周易地老朋友加上看孙立那副嚣张模样就心中有气冷冷地说:“安定和繁荣局面那是肯定的不是谁和谁就能破坏也不是哪个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维持的。”
孙立听不出那人语气中地不快依旧大声说“我希望宣传部和上级领导再给我点时间和支持让我去调查这件事。不出一周我就能掌握所有的证据。还拆迁虎一个公道。”
那人笑笑:“我所了解的情况是天富公司和拆迁户已经达成了谅解而且天富公司对拆迁虎的补偿也是严格按照国家相关的法律办事甚至还要好许多大家都很满意。说句实在话我觉得天富公司处理的不错这事如果就这么解决也算是皆大欢喜。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意见个人意见。呵呵。”
孙立很不服气:“无论如何天富公司已经在事实上构成了犯罪。”
那人起身“呵呵今天就谈到这里。当然调查的事情我们会做的。”
那人离开时跟电视台的领导开玩笑地说:“你们那个孙立记者真是一个人才呀!”
台里的领导笑笑“年轻人有冲劲是好地。”
但天晚上台长就接到一张邀请函说是请他去参加抗美援朝老兵的联谊会请他去顺便做个节目。台长的父亲以前在彭总的军宣队干过那些老兵都拿他当自己人看。一看邀请函的落款居然是市委书记和松钢集团的党委书记。他更是不能不去了。
带着摄制组和记者去那里一看都是老军人们。但其中却有一个年轻人很是醒目。
那年轻人微笑着走过来把手伸向他“你好我是天富公司的董事长周易很高兴认识你。”
孙立最近连续熬夜累得不行最近台里扔不少工作给他。不过。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意思的采访工作比如:采访敬老院的老人、采访地方地电力供应问题……反正是无比的琐碎。
最麻烦的是自己做的节目一再被打回来重做。一连几次都是如此几趟下来他对自己地水平都产生了怀疑。可还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下去。
这一天他忙到凌晨四点才匆匆赶回家去睡了几个小时八点钟的时候才慌忙地爬起来叫了辆的士往电视台赶去没想到路上堵得不行。到办公室时已经是九点二十。一进门就看见主任虎着个脸劈头就是一通呵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懒九点上班现在都快九点半了才到。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孙立被骂得摸不请头脑要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不可能有一个固定的作息时间台里也没有相关的规定。被主任这么一骂他就有点不服气了反驳了几句。
没想到主任一下子就火了你是主任你说了算?现在我规定。大家都要每天过来报到。不许迟到。
孙立很无奈准时报到就准时报到好了大不了调整一下作息时间就是了。
可问题的关键是。接下来编辑室安排给他的工作大多是夜间地活儿而且都要忙到三四点钟才能结束。这样几天下来他就有点遭不住了浑身都在软只感觉眼前一片金星在闪动。准时报到那是不可能的一连几天下来他都照例迟到。
主任也狠大会小会地点名批评说我们有的同志以为自己能抓到新闻就自命不凡目中无人了连基本的组织纪律都不要了。要知道。我没可是一个团体不需要所谓的个人主义。
孙立不服立即作说我每天工作那么晚还怎么起床而且我们记者的工作性质就是那样地球人都知道是不可能明天准时来报到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主任也怒了连基本的纪律都不能遵守你还有理了。就你一个人在工作。人家不工作了人家不也在熬夜。
孙立提高声音熬什么夜夜班全是我一个人的。着不是明白着针对我吗?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其他记者才懒得搭腔呢瞎子都看得出来主任是要对付孙立了。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自从站长从那个联谊会回来之后直接让主任去了他的办公室笑着说:“你手下地那个孙立也太不象话了还有没有组织原则。稿子不经过审核就往上捅这样地人就只想着出风头完全不顾全大局。当初是谁招进来的。胡闹!”
主任满头都是汗水当初可是他去人力资源部要的人。当时孙立地履历可真的很漂亮名牌大学新闻专业又一百多篇文章在国家级报刊表曾经获得过一个国际性大学辩论大会的金奖有两个学位。
这样的一个人才是无论如何不能放过的。不过真等到这个家伙到台里还工作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情。这家伙工作干劲是很足能力也高就是eq非常低。
和同事也合作不好凡事喜欢出风头而且爱乱来。最讨厌的是孙立基本上不会给他这个主任面子一说起话来非常狂妄西方的那套新闻理论说起来一套又是一套常常弄得他主任灰头土脸。
早就有心思整整这个家伙了现在正是动手的机会了。编辑室主任意识到这个孙立一定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否则不会让台长大人也感觉如此被动。墙倒众人推一句话这个小子完蛋了至少在电视台是没什么前途的。
一连几天孙立不是因为迟到便是因为工作上地小错被人抓辫子几买卖下来被扣的钱居然占到了月总收入的三分之一强。这让他恼火透顶一怒之下又和主任大吵了一顿。将那尸位素餐的家伙气了个半死。
吵过之后孙立一昂头回家去了他准备请几天假好好跟踪采访一下那个天富公司拆迁打人事件。一回家却看见家里乱成一团好象被大水冲过一样。而母亲和妹妹则坐在客厅里呆。
孙立脑袋里“嗡!”地一声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母亲和妹妹说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回家就变成这样了。母亲含着眼泪问孙立不是不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人家上门来报复。
孙立的母亲不停唠叨和埋怨。说好做歹做有工资拿就行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别被人打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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