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珂看着徐梦一脸平淡的样子,自责的说:“你是不是怪爸爸?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是有苦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十八岁就死了,前两天才见到了妈妈,我的爸爸爷爷奶奶都死了。”徐梦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爸爸,因为连妈妈都忘了自己,记得自己的居然是已经死了的亲生爸爸。
小时候徐梦在家里还算幸福的,那个爸爸对自己很好,爷爷奶奶总对她说长大了好好对自己的爸爸,因为妈妈不要她了,爸爸一个人带她不容易。
“心瑶,你妈妈还好吗?”周洋珂难过的问,因为在国外地牢里呆的那三年,那个审判官曾告诉他,李瑶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就是因为这样周洋珂一次次的试着逃跑,终于逃出来却一直坎坎坷坷,今年才回来。
“不好。”徐梦想到了妈妈语气生硬。
周洋珂沉默了,他凭什么去问呢?明明是他害得李瑶变成这样,周洋珂不明白他执意回来,想对徐梦和李瑶说对不起,现在却连李瑶的面都见不到。
“说够没?说完了该走了。”阎王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周洋珂和徐梦都被黑白无常押着走了,走前徐梦看向泽连,泽连眼里已经没有当时徐梦看到的光了,徐梦低下头自嘲的笑了。
泽连就看着徐梦这样走了,直到没有了她的身影,泽连觉得这身边空空的,说不上来的各种不自在。
泽连回到店铺时峥已经醒了,峥看着泽连身边,没看到徐梦于是问泽连:“徐梦呢?”
“去国外了,查查身份。”泽连不知道为什么峥要提起徐梦。
“哦……诶我告诉你泽连,我迷糊的时候有人握着我的手,可温暖了,特别像我姐姐握着我的感觉,是不是你啊。”峥兴奋的说。
泽连越听峥提徐梦,就越心烦意乱,“不是我!”说完就去了站台看账本。
峥不知道泽连怎么了,坐在沙发看着泽连,泽连眼睛压根没看账本,而是在发呆。
峥也不敢问,感觉现在的泽连就像炸毛的猫,于是赶紧溜了出去,以防泽连突然咬他一口,可是泽连连峥出去了都不知道。
泽连心乱如麻,于是去看了那件嫁衣,白露,我会让你穿上嫁衣嫁给我的,快了,你再等一等。
泽连打开了嫁衣的橱窗,橱窗竟然是连着嫁衣的一扇门,泽连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冰窖,冰窖里有一个冰棺,里面躺着穿白色古着蕾丝小礼服的女人,那就是白露。
白露画着精致妆容,细眉红唇,皮肤像珍珠一样莹润,淡淡的腮红让她气色极佳,白露看着好像只是睡着了。
泽连摸着白露的脸,深情温柔,泽连对白露说:“白露,我已经做好了嫁衣,再过十年你就可以嫁给我了,你高兴吗?”
可惜白露并不能睁开眼睛对着他说,很高兴,泽连说完看着白露,他多希望白露会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幸福的看着他。
泽连痛苦的看着白露,眼里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掉在白露的脸上。
“白露我真的等了很久。”泽连说完擦了擦眼泪,他只能爱着白露,从前现在以后都是。
泽连给白露擦了脸上的泪珠,轻轻的亲了白露的额头,看着白露许久后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