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脑袋,那女子有些头疼:“我见过你的脸。”
“不过,是男子打扮。”
南凤仪开心地拍手:“是啊,那天你呛了许多水。”
“我不住给你做心肺复苏,差点累死,还好后来你醒了。”
“那日我可不就是男子打扮么。”
女子皱皱眉:“什么肺,什么苏?”
南凤仪干巴巴笑了两声:“没事没事,那些都不重要,你醒了就好。”
拉了拉她的手,继续关切道:“再之前呢?”
“谁把你打伤的,怎么落的水,可还记得?”
见她只是摇头,南凤仪叹了口气。
“估计是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脑子里进水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你伤的不轻,就安心在这里养着。”
“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就送你回家。”
那女子点点头,倒也没有反驳。
接过灵心递过来的汤药,一口气喝下,苦的不住皱眉头。
南凤仪便捏了颗糖块,送进她嘴里。
笑呵呵道:“你命不该绝,以后就叫不绝吧。”
“不绝?”
那女子点点头:“好。”
大夫又来诊过几次,说人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只是内伤较重,还需得慢慢调养。
相比较起来,身上的那些外伤,倒是好办许多。
如此,将养了一个多月的光景,她就行动自如了。
整日里跟着南凤仪,形影不离。
南凤仪待她也是好。
好吃好玩的,带着她都转了个遍。
这日,两人坐在河边的栏杆上。
一边吃着孙阿婆那里,买的糯米糕。
南凤仪指着不远处的河流:“那日,就是在那里,将你捞上来的。”
不绝好奇地看了眼,又望了望上游:“顺水漂下来的?”
“应该是。”
“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咱们去溜达溜达。”
言罢,南凤仪向后面的四个护卫喊了一声。
“别吃了,别吃了。”
“咱们带着不绝,去上游看看,说不定她能想起些什么。”
四人听着,连忙将没吃完的糯米糕收起来。
领着她俩,沿着水源往上游去。
出了京宁城,又行了三五里路,南凤仪便有些吃不住劲儿了。
坐在树荫下,一边抹着汗,一边狂扇着扇子。
“怎么还不到头,这是要走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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