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来前,你们怎么不好奇,他是个什么样子?”
敷衍了大半日。
着实无趣的很。
干脆直接道:“大家有幸再见,着实不易。”
“说句你好,我也好。”
“便是极难得的幸事。”
“当初送我入虎口,不见你们半分怜悯。”
“如今说这些虚情假意做什么?”
南景庸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看看殿内前后这么多人。
面上觉得无趣。
“十一妹妹怎可这样说?”
“当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见里面的人没有做声。
南景庸继续道:“父皇生养你一场。”
“你回报些,总是应当的。”
“更何况,你一个女子,早晚都要嫁人。”
“嫁谁不是嫁?”
“好歹,南诏是你的母家。”
“将来还能有所依傍……”
“依傍?”
南凤仪嘴角微微扬起。
声音却透着森冷。
“从被你们送出来的那一日。”
“本公主就不曾想过依傍谁。”
“更不曾奢望,南诏会给我什么依傍。”
南景庸没想到。
向来懦弱的南凤仪,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一张脸登时涨的通红。
“你心中怨愤。”
“可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两国战起。”
“百姓们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
南凤仪冷然道:“我又不是皇帝,那些事,与我何干?”
南景庸面上终于挂不住。
伸手指着她道:“你,你怎能如此说话!”
“枉父皇教养你一场。”
摆弄着手上的玉镯,南凤仪低低的笑。
“五皇兄也不必动怒。”
“我只不过,是说了个事实而已。”
“你们利用我,已然达到了目的。”
“既如此,就该守着南诏安稳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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