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庸“噗”的吐出口血来,有些诧异的看着地上那星星点点的红,头脑有些发懵。
继而想到什么,恨声骂了句:“该死的女人!”
“南玄!”打起精神,拔剑指向他,南景庸不肯就这样任命。
“从小,你就是太子,得父皇呵护宠爱,得大臣拥立爱戴,别的人,永远都要仰望你。”
“南玄,我不服!”
“同是父皇的子嗣,凭什么你可以做太子,我就不可以!”
又吐出口血来,南景庸终于支撑不住,仗剑跪到在地,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南玄也看出他的异样,不禁问道:“你中毒了?”
南景庸凄惨大笑起来:“你那个该死的女人!”
“朕都说要封她为后了,居然还是对我下这般狠手。”
“阮红纱!你要我剖心给你吗?”
他笑得惨绝,脸上遍布泪痕,他这般心绪不平,只加剧了自己毒发。
南玄心头一凛,顾不上再与他废话,当即提了剑,直奔后宫。
许是因着他带兵攻入的消息,震慑众人,整个后宫静悄悄的没有丝声响。
抬脚踹开阮红纱的寝殿,红翠扑倒在地,早已气绝身亡。
是该身亡的。
因为她早已经是南景庸的人,从她替自己送信,与南景庸第一次联手的那一天。
这个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被视作姐妹的人,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看着镜子里依旧美貌的倒影,阮红纱将一支嵌着大颗珍珠的簪子簪到发间。
听着身后匆匆的脚步声,阮红纱唇角带上一抹笑意,回转头温婉看他。
红唇微动,吐出一句:“你回来了。”
南玄激动上前,眼神中一脸关切,打量了下她的神色,问道:“你没事吧?”
“哈哈哈,我没事啊。”阮红纱笑得欢畅,盈盈站起身。
指了指地上的红翠,朝着南玄道:“背叛了我的人,向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不然的话,早就应该将她五马分尸。”
南玄舒了口气,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就好,等将此事了结,我便寻一处安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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