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祝仪血压直线往上飚,挣扎变得全无章法,可两人间力量太过悬殊,她挣扎像是过家家,攥着她人依旧纹丝不动,强制性深入吻让男人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祝仪几乎绝望。
然而就在这时,压在她身上男人却突然松开她,久违空气终于回归,她大口喘着粗气,窒息感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生理性雾气在她眼底聚集,隔着水雾,她有些看不清谢年舟脸,只听到男人一声低笑,声音莫名发哑,
“阿姐,别逼我。”
但凡在花市看过几本爱情动作小说人都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祝仪瞬间没了挣扎,连窒息后喘/息都压得很轻。
——按照某种不可说定律,这种情况下她安静如鸡才是最佳选择。
谢年舟垂眸看着祝仪。
祝仪被他掐着脖子抬着脸,束缚感极强动作让她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同一条被他捏在掌心鱼,整个人没什么精神,杏眸含着水雾半垂着,长长睫毛在眼下投着淡淡阴影,大抵是他动作有些粗暴,她眼尾还有着微微红。
视线继续往下瞧,花瓣似唇被他弄得有些红肿,浅浅粉红泛着水光,像极了一朵被采撷被蛮横对待花儿。
谢年舟呼吸重了一分。
谢年舟掐着祝仪脖子手松开了。
身上束缚消失,祝仪终于恢复自由,她扶着墙,止不住咳嗽着。
八月天气热,衣衫不免薄,隔着薄薄布料,谢年舟看到圆润如玉肩头缩在衣服里轻轻颤抖着,而眼尾与耳垂那抹红,更是像勾人入地狱绮丽彼岸花,极致美,极致绚烂。
莫名,谢年舟又不想做人了。
谢年舟懒懒抬手,指尖落在祝仪衣襟,轻轻一勾,月白色衣领滑落肩头。
肩膀暴露在冷气中,祝仪大惊失色,下意识护住肩膀缩在墙角,“谢年舟,你想做什么?!”
“阿姐这么紧张做什么?”
谢年舟眸色如化不开墨,又黑又深邃,他挑眉看着祝仪,揶揄轻笑道:“阿姐早晚是我人,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关系?”
祝仪气得直哆嗦,“你闭嘴,我不是你人!你是不是有病!”
“我不喜欢任何人,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阿姐不喜欢任何人,其中也包括我。”
谢年舟悠悠一笑,眸色更深。
与过去温和浅笑不一样,现在谢年舟笑更气定神闲,如天神俯视蝼蚁,任凭蝼蚁如何挣扎,也逃不脱他掌心——毫不掩饰势在必得。
这才是真正,而不是往日万事依从她温润温柔。
祝仪心中一寒,荒唐念头顿时而生——这才是谢年舟原本面目,残忍又胸有成竹,所谓乖巧听话,其实是他一种伪装,如同装圣母圣白莲花感化他一样,他也在装绿茶白莲花打动她。
唯一不同是,他这位绿茶明显比她段位高不出少,她实实在在觉得他可怜,哪怕知道他是未来大魔王情况下依旧对他起了恻隐之心。
就如刚才,她还在为他找借口,因为他们之间误解重重他才会黑化,才会对她做出那些事,她接受不了但也能理解。
可是现在呢?现在她被谢年舟光速打脸,真实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让她时刻在怀疑他是想弄死自己还是只是想强吻自己疯子。
这种事实让祝仪心惊肉跳不已。
跑吗?
跑不掉。
林景明给她传信传得都那么隐秘了,还是被他发现了,她根本跑不出他五指山。
哪怕侥幸逃出去了,按照他疯批程度,天涯海角也会把她抓回来,而且还会盛怒于她“背叛”,从而更加癫狂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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