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舟眉头微动。
祝仪与谢年舟成婚三年有余,太清楚谢年舟点在哪,脖颈,肩窝,以及那个位置,她笑了一下,笑意在眼底蕴开,为了让谢年舟看得更清楚一些,她还稍稍侧了下脸,指尖点着自己脖颈,“喏,就是这儿。”
“你说,你自己过不过分?”
谢年舟眉梢轻挑,眸色无端深了一分。
片刻后,他攥着祝仪手把祝仪拉到自己怀中,俯身凑在祝仪脖颈,舌尖微卷,舔了下自己刚才咬过位置,“唔,确有些过分,把阿姐都咬红了。”
柔软舌尖舔在自己脖颈,祝仪浑身汗毛全部炸了,她完全不曾料到谢年舟会如此大胆,在这里便敢胡来,她条件反射般把谢年舟推开,声音急促不复刚才与谢年舟见招拆招时悠然自得,“小舟,你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
谢年舟手肘一撑,天字一号房间被他打开,他拽着祝仪手用力把祝仪一带,祝仪被他拽进房间,紧接着,他脚一踢,关上房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扳着祝仪肩膀直接把她抵在门板上,“过分是阿姐。”
谢年舟眸光幽深,一手挑起祝仪脸,指腹摩挲着她脸颊。
这个动作轻挑又暧昧,况谢年舟这人又有喜欢玩弄人恶趣味,祝仪下意识想推开他手,但男人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从她身上扯了披帛,径直缠在被他拉在她头顶手腕上,两只手被缠着,祝仪动弹不得,而面前男人眸色又如墨色摊开,暗示再明显不过,她又好气又好笑,试图从男人手里挣脱,“过分是你。”
谢年舟摩挲着她脸颊手不安分地向她嘴角滑去,指尖一挑,便撬开了她唇,微凉手指搅弄着她舌头,动作十分下/流,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垂眸看着她眼,慢腾腾问她:“阿姐,我如何过分了?”
“小舟......你——”
嘴里突然闯入了一根手指,祝仪说话有些含糊,可手被披帛绑着,她连推开谢年舟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谢年舟在她身上亵/玩。
“憋着样。”
祝仪声音含糊得自己都听不清。
“我哪样了?”
谢年舟手上动作不曾停,探手捉弄着她柔软,十分正人君子问道。
“你——”
祝仪刚吐出一个字,男人突然加了力气,她声音顷刻间不成调子,男人却不肯放过她,手指玩弄着她,模样却十足端方守礼,笑吟吟看着她面上泛上一层浅浅红,继续追问着她:“阿姐怎地不说话?”
“是我问题太难回答了么?”
祝仪彻底没了脾气。
谢年舟这人性子恶劣得很,她明明只是关切了几句他过往,他却这般不依不饶,端是想看她出丑心。
这个人坏透了。
“唔——”
祝仪呜咽一声,张嘴便咬搅弄自己手指。
但谢年舟似乎早有防备,她牙齿尚未落下,他另一只手便掐起了她脸,被人这么掐着,祝仪牙齿根本落不下来,被迫仰着脸张着嘴,像是被摆在砧板上鱼肉,随意被主人摆弄成他想要各种姿势。
哪怕没有照镜子,祝仪也知自己此时模样惨兮兮,可面前谢年舟却丝毫不想放过她,探进里面手指收了出来,从她嘴角拖出一条银线来。
“啧。”
男人一声轻笑,“好多水。”
祝仪脸登时烧了起来。
但这样亵/玩似乎并不能满足谢年舟性子里恶劣,男人悠悠笑着,曲着手指在她脸上一下一下蹭着。
祝仪脸发烫,男人手指却是微凉,滚烫遇到了冰凉,男人动作又很慢,祝仪觉得此时自己像极了被凌迟,微凉手指一下一下刮在她脸上,她不受控制般战栗起来。
“阿姐冷么?”
面前恶魔低笑出声。
“谢年舟......你,你别太过分。”
脸仍被谢年舟掐着,祝仪生意依旧含糊着,威胁味十足话也因气势不足变了味,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威胁还是求饶。
谢年舟终于把手指上水渍在祝仪脸上蹭干净,指尖一滑,落在她耳垂上掐了掐肉乎乎耳垂,“阿姐倒是说说看,我如何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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