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醉了。”
一吻而终,陆广轩眸色黑得吓人。
林予红勾着他脖子,醉酒后声音懒洋洋,“那又如何?”
“无论我醉与不醉,将军不都做了趁虚而入登徒子?”
火/药味十足挑衅话让陆广轩星眸轻眯,手上动作无端重了下,骤然加重力气让林予红瞬间软了身子,无力靠在陆广轩胸口止不住轻颤起来。
“你......狭促。”
林予红声音喘得厉害。
陆广轩俯身咬着她光洁肩头,手指抽了出来,两指间扯出一条银线,他把手递到林予红面前。
迷离眼眸瞬间恢复清明,林予红登时红了耳朵,侧脸伏在陆广轩肩头,报复似恶狠狠咬了下他肩膀。
“你当我是什么?”
她声音猫似慵懒。
这点痛对于常年在刀尖上行走人显然算不得什么,陆广轩低笑一声,捏了下她腰,不轻不重力道换来一声呜咽,他调整姿势闯了进去。
呜咽声变得细碎,他抬手覆上她唇,咬着她耳垂狭促而笑,“小点声,别招来了人。”
林予红万万不曾到人前端方自持赫赫名将竟这般无耻,她想张嘴去咬他掌心,但只咬到他掌心老茧,这样力道对他来讲似乎是挠痒,连一声闷哼都不曾听到,只听到耳畔一声轻笑,男人动作变得越发肆无忌惮,她被撞得支离破碎,声音却被他宽厚大掌死死堵回肚子里。
这个人跟她一样荒唐。
夜是无边夜,厅是酒意正浓。
窗头月色像是羞红了脸,忙不迭躲进云层里。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次日清晨,林予红在自己房间醒来——疼醒。
腰是像断了般,身下也是火辣辣,像是在无声提醒自己昨夜荒唐。
——两个成年人没了成年人该有克制,疯起来连自己都后怕。
后悔吗?
成年人世界没有后悔。
林予红闭上眼,重新躺回床上。
廊下有脚步声传来。
“我与县主有要事相商,你们都下去吧。”
男人声音十分君子。
林予红无声嗤笑。
若是经历了昨夜事情,她会如旁人一样,视陆广轩为端方君子,可经历了昨夜荒唐后,她便知道此人与她一样,不过是披了张伪善人皮来蛊惑世间,骨子里坏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房门吱呀被打开。
日上三竿薄金色漫了进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床畔停下,纱幔被撩开,一只手探进被褥。
那只手显然不是什么安分,捉住纤细脚踝便一路往上,直搅得装睡人再也装不下去,被迫睁开眼不满发问:“少将军,你做什么?”
“你受伤了。”
陆广轩声音清朗守礼。
然而只有心细之人才会发觉,他嗓音带着不易察觉微哑。
作为一同疯狂过共事人,林予红自然知道这种微哑意味着什么,她看了看面前衣服穿得规规矩矩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陆广轩,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招了个麻烦。
微凉药膏涂在伤口处。
大抵是怕她疼,陆广轩动作小心又轻柔,一遍一遍在轻柔涂抹着药膏。
到底不是未经人事少年人,经历过昨夜疯狂后,男人对她身体显然有了一个清楚了解,指上薄茧到了哪,便透过微凉药膏把火烧到哪,不像是来给她上药,更像是食髓知味兽闻着气味寻了来,琢磨着如何将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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