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酒酒饮完,她又重新拿了一壶酒出来。
饮到最后,她看东西都重影,趴在他身上嗅去嗅去,声音都有些飘,“百里溪,你好香啊。”
*“有多香?”
百里溪见她俨然已经醉了,喉结滚动,俯下身吸吮她雪白的颈,滑到她后颈咬着她脖颈上绯红的缎带,牙齿轻轻一扯,带子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他咽了咽口水,手贴着她纤细紧实的腰身轻轻摩挲,全身的燥意憋得额头渗出汗来。
她尤察觉不到危险,还在他颈窝嗅来嗅去,笑嘻嘻,“香得我好想咬你一口。”
“那姐姐随便咬。”
他喘息越发粗重,叫她跨再坐在自己身上,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什么也不知,真就一口狠狠咬在他锁骨上。
他疼得倒抽凉气,却又不舍得推开她,哄道:
“姐姐轻些咬,疼。”
她赶紧松了牙齿,用力呼了几口气,又在他伤口处舔了两口,“还疼不疼?”
他不说话,低下头亲吻她的唇温柔到了极致,手上却重得很。
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惶惶不安地捉住他的前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还没说话,她缩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颈窝,喘息:
“百里溪,我,我心口疼,我很难受。”
“怎么会疼?”
他手贴着她的心口,似乎听到有什么碎裂的。
她的心,似在为他裂出一条缝。
她在试着爱他。
他紧紧抱着她,眼睛酸地厉害,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哑声道:
“姐姐,心里已经开始有我对不对?”
“有你?”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茫然,“怎么才算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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