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他又在她唇上舔了一口,哑声道:
“我跟自己的妻子讲什么道理!”
“谁是你的妻子!”
她惊讶,“我几时答应做你的道侣?”
“你已经收了我的聘礼啊,”他一脸无辜,“既收了我的聘礼,当然就是我的妻子。
反正,我们双修也修过了,姐姐的身子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旁的……”
他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贴着她耳朵道:
“总之该做的都做了……”
他话音刚落,她立刻要去脱手上的指环,谁知那指环似生在她手指上,扒都扒不掉。
她正打算使个法术脱下来,他轻哼一声,“姐姐若是敢脱下来就死定了!”
她无视他的威胁,眼见着那指环就要从她手指上脱出来,他道:
“姐姐若是敢脱下来,等以后我与姐姐成了亲回了陵城,我便让整个陵城的人都知道,姐姐尿——”她立刻停下来,一把捂住他的唇,急道: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
他见她白皙的耳珠透出绯色,分明是羞涩不已。
他与她认识千百年来也不曾见她流露出羞涩之意,一时之间心头发涩,亲亲她的眼睛,嗓子沙哑,“好好好,我胡说,姐姐没有,是我。
姐姐好好戴着它知道吗?
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若是有一日姐姐把它弄丢了,便是把我的性命亲手送到旁人手里。”
花玥见他说得这样慎重,只好又重新戴回去,从他怀里挣出来,起身要走。
他也跟着起来,倒了杯茶递给她,叫她饮了两口茶。
花玥道:
“你还是在这里待着。”
他不肯:
“若是待会儿姐姐不在,她又跑过来打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