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玥心中有气,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松开!”
“不松!”百里溪头一次见她吃醋,模样别提多可爱,哪里舍得松手。
他将酒递到她嘴边。
她垂眸看他一眼,目光略过他浓黑的眼睫,伸手捧着酒坛灌了几口。
一不小心,灌得猛了些,酒顺着下颌全部没入到袍子里,前襟湿了一大片。
她肤白若雪,那黑袍如墨。
黑是黑白是白,格外分明,只一眼,便叫人错不开眼。
他的目光自她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眸,一直滑落到她领口处。
那袍子本就是他的,穿在她身上宽大如戏袍,目光稍稍往里一勾,雪白春光无限好。
百里溪喉结滚了一滚,哑声道:
“既嫌弃我臭,又何必穿我的衣裳?”
她尤不自知自己这番打扮比不穿还要紧,又饮了两口酒,才道:
“那你把我的衣裳还我。”
他嗤笑,“姐姐这话说得好笑,你的衣裳,我哪儿知道?”
花玥不想理他,自他腿上滑到地上去。
他见状将床上的被子也垫到她身下,将整坛酒都递给她,按捺着一颗躁动的心看她饮酒。
她只要醉酒,什么话都是肯说的。
且她虽嗜酒,酒量却浅。
一会儿的功夫,眼神开始有些涣散,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百里溪闻言,真就站了起来,“那我走了。”
她轻哼一声,接着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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