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成了百月国内的大预言师。
只是,他自住进国师府的那晚开始,便再也没有预测过人的生死。
那方由花玥给他覆在眼睛上的帕子,在外人面前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人人都以为,百月国的三王子是开了天眼的瞎子。
花玥好奇问他,他只是笑笑,“预人生死,不是件好事情。”
百月国的子民为自己有这样一位能够预测灾难吉凶的王子而感到骄傲庆幸。
就连不待见司徒让的国王也开始重视这个曾被遗弃的儿子,准许他出入王宫,与其他的王子学习礼乐骑射。
他们将这些功劳归功于国师花玥。
她在百月国的心中威望越来越高。
可花玥心里明白,这些年她根本没有教会司徒让任何东西,反倒是司徒让教会她许多做人的道理。
她日日待在国师府里躺在院子里那棵树上晒太阳,掐算着自己离开的时间。
终于,在距离时空镜预测暴君临世的最后一年,花玥看着国泰民安的百月国,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告诉司徒让,“我要走了。”
司徒让怔了一下,随即摸摸她的头,“什么时候?”
花玥想了想,道:
“等新任国王登基的那一日。”
眼前的司徒让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笑,“今晚是上元节,不如阿让带老师出去逛一逛。”
花玥裹紧身上的衣裳,听着一墙之外的喧闹并不愿意出去。
身为一棵树,她并不喜欢这份热闹。
不过她还是拗不过司徒让看着自己的眼神,裹了一件火红的赤狐大氅同他一起出了国师府。
上元节果然热闹,整条街汇聚成姹紫嫣红的灯海,街上的人拎着各色的花灯,比肩接踵,人声鼎沸。
花玥拎着司徒让塞给自己的花灯左顾右盼,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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