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话越来越少,不出门的时候,便在院子里侍弄他那些宝贝疙瘩一样的花花草草。
偶尔花玥与他说话,他也只是淡淡回应两句。
花玥不太习惯,问镜灵,“他怎么看着像是在生我气啊?”
镜灵看她一眼,过了好一会儿,说道:
“岂止是看着,本来就是。”
花玥惊讶,“为何?”
镜灵道:
“自己想。”
花玥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怎么惹了他不高兴。
不过她这个人想不通的事儿一向不深想,时间一久也就忘了。
后来他再来问,花玥对上他渗人的眼神,斟酌道:
“不如你自己看着办?”
谁知他亦不高兴,冷着一张脸与一旁吓得脸都白了的小师妹出了门。
再回来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修炼。
那段时间,他又开始洗床单。
花玥看着门口绳子上飘扬的床单也忍不住长吁短叹:
“怎么好端端的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呢?”
一旁的镜灵道:
“不若下次他再问主人,主人就告诉他不许去就行了。”
于是在大宗会来临之际的最后一次,那个一直坚持找晏无崖的,名为晴天的小师妹再来找他去练剑时,不等他开口,花玥便试着道:
“不许去。”
他看她一会儿,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同小师妹道:
“师姐不准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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