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先谢谢林董了,祝你们旅途愉快,一路顺风!”林小烟听完傅哥一席好,兴奋不已,但口吻上还是尽量保持职场应有的风度,轻声说道。
从机场回来,林小烟走在小区的路上,无意中瞅见他们小区的门口居然多了几名乞丐,那些乞丐不等她走近,就一窝蜂地围了上来,就有一个浑身脏兮兮,衣服还破旧得衣不蔽体的老太婆,可怜兮兮地对她说道:“姑娘,施舍点钱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林小烟听罢,顿时心生怜悯,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掏出了五张一百的钞票,准备给五个乞丐一人一百时,小区的保安却突然跑了出来,阻止道:“林小姐,你可千万不要上当,这些都是假乞丐,他们每天到处行乞,比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还有钱!”
正说着,就见方才扮可怜的那个老太婆趁林小烟不注意,一把夺走手里的五百块,转身拔腿就跑。只可惜她低估了小区保安的实力,以为个个都是拿来撑场面的,没跑多远,保安就将叫得似杀猪一样的老太婆给抓了回来,并将钱交还到林小烟的手里。
可当时林小烟怔忡在原地,惊得不可复加。她没想到会如此冤家路窄,安妈如今落魄到要在大街上行乞不说,还居然讨到她的跟前来。
一开始她并没有认出她来,毕竟她现在的形象与往常相比,差得太远。可当保安将她捉回来,林小烟猛地听出了她的声音,这让林小烟在瞬间勾起了自己在怀双胞胎时,被这个老女人领着一群人毒打的情形。
咬牙之下,林小烟来到了安妈的跟前,迎面就是两个耳光,痛斥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这就叫坏事做尽终有报应,保安大哥麻烦将她送到警察局……”
“不要啊,小烟,求你看在我都沦落到大街当乞丐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安妈顿要用脏兮兮的手去扯林小烟,被林小烟及时避开了,她说:“当初我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你可又想过要放我一马,像你这种恶人,让你当街做乞丐都便宜你了,我看你的下辈子就把牢底坐穿吧!带走!”
“不要啊!”安妈还想挣扎,却敌不过保安的虎力,被拖得渐行渐远。眼看着单薄的衣衫在地上拖行时很快的磨破了,皮肝与地面发出吱吱地磨擦声,沿路留下一道道血痕,老太太似乎还不知道悔改,被拖得很远还能听见她的骂声,“林小烟,你这个恶毒妇,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你会遭雷劈的……”
林小烟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转身进了小区。
回大意身。凌云风自从被刺之后,便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呆着,林小烟一有时间就会过来探望,可透过窗户向里面瞧去,凌云风仍是了无生气。
她轻抚着玻璃窗,就仿佛能抚摸到老同学的脸一样,低喃着说:“亚担,你快点醒来行吗?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不远处隐约传来了抽噎声,林小烟警觉地扭回头去,赫然见到了小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旁边,正聚精会神地瞅着重症监护室里的人,默默流着眼泪。
“小鱼,你居然还敢来,你将亚担害成这样,你……”林小烟顿时火从心来,抬起手臂就要朝小鱼煽去,可手抬在了半空中,却没有打下去。
因为小鱼扑嗵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小烟姐,对不起,小鱼知道错了,求你让我守在云风哥的身边照顾他好吗?”
“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林小烟深吸一口气,神情严峻地问。
“我错在不该帮助姑姑偷你的手机内存卡,您和官少对我那么好,我还辜负你们,真的该死……”小鱼一边耸着肩膀抽泣,一边说道。
“你起来,跟我去警察局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林小烟说完,拉着小鱼就要走。
“不……小烟姐!”小鱼将手从林小烟的手里挣扎着出来,又说道:“警察局我会去的,可是不是现在,求你让我等云风哥醒来之后再去好吗?求你了,小烟姐!”
林小烟那扬地半空中的手,便慢慢垂了下来,她知道小鱼心里装着一个人,一开始她见小鱼对官辰宇那样关怀细致,还以为小丫头暗恋官辰宇,却没想到她的心却在从没在人家表现过的凌云风身上。若是两人没有发生过这么多事,能够在一起的话,林小烟会觉得很欣慰,只可惜小鱼不知道珍惜。
不过,面对小鱼那双苦苦哀求的眼睛,林小烟还是软下心来,她说:“好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不过亚担会不会醒来,你都只有三天的时间,懂吗?”
“谢谢小烟姐,谢谢小烟姐……”小鱼顿时万分感激地给林小烟连磕了三个响头。
林小烟不忍心看下去,扭头便离开了医院。
意大利,普托施。
正在沉睡的安以柔被一耳光拍醒,就见一个凶神恶煞的意大利壮汉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又狠狠地摔在地上,并用英语说道:“你男人哪去了?他欠了我们那么多钱,是不是不想还了!”
安以柔便狠地摇头,意思是说,不会的,杜楠不会不还的!upey。
只见三个意大利壮汉见了安以柔楚楚可怜的表情后,眼底划过一抹邪魅的光,然后三人一阵交头接耳后,便朝安以柔围了过去,并说:“既然他没钱还,就用太太的身体偿还吧!”
安以柔意识到危险靠近,一边直往退一边猛地摇头,直到退到角落里,再无退路时,三个壮汉却已经欺上了大床。
安以柔想向外求救,可惜她仍然不出一个音调,在退无可退地情况下,她只能靠在地下室的墙角里眼着那三个粗多犷的意大利越靠越近,然而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她钳制住,扯破了她身上仅有一件睡衣。
眼看着三个男人轮流侵犯自己的身体,安以柔却丝毫动弹不得,只任眼睛无声地滴落,她咬破嘴唇,死死地盯着糟贱自己的三个男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等三个意大利男人离去不久,杜楠便回到了地下室,他看着满屋的狼藉,立即明白了屋内发生过什么,他紧握着拳头,大力捶打着墙壁,并跪在了安以柔的面前,哽咽地说道:“柔柔,对不起,是我没用,把你害成这样!”
安以柔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大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望着地下室的墙顶出神。
“我们现在温饱都难以解决,什么时候才能凑够回国的机票啊!”杜楠一边痛苦地抱着头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躺在了安以柔的旁边,一边纠结万分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杜楠就去附近的餐馆打工,安以柔也在他离开后,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来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将自己梳洗一番,然后穿上那套唯一能撑撑场面的衣服,头一次背着杜楠走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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