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对我下的毒??”赫凌风神色一凛,问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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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土皇睡得正沉,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抓刺客”的喊叫声。他心里一惊,忙翻身起床,拿上自己的宝剑。待他出了房门时,那刺客已经往远处逃窜。
而与此同时,西宫放向,同样喧嚣一片,火光攒动,叫嚷着抓刺客。
土皇眉头一皱,双眼微微眯起。刺客??自他登基以来,可从未有刺客来行刺过他。
“西宫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土皇沉声对小跑而来的一名小太监问道。
“回皇上,公主遇刺受伤,所幸并无大碍,刺客受伤逃跑了。”
“什么!??”土皇大惊,转身就要往西宫而去,脚下却不小心踢到了个什么东西,传来清脆的响声。
他低头一看,竟是一支竹笛。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上翻看了几眼并无特别发现,只得又匆忙往西宫赶去。
“云裳,你怎么样了??”土皇疾步进了房间,担忧不已地问道。
“皇上。”珍妃娘娘行礼道。
“父皇~~!”云裳委屈地吸着鼻子,眼泪花儿瞬间便溢满了眼眶。
“云裳乖,没事吧?抓到刺客父皇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土皇愤恨地边说边坐到床沿,查看云裳的伤势。
“皇上别太担心,云裳胳膊上被割了一刀,不是很深,无大碍的。”珍妃上前柔声道。
“母妃~~!云裳从来就没受过刀剑之伤,都快疼死了,您还说无大碍!呜呜呜......母妃一点都不心疼云裳,呜呜呜......”云裳说着说着,泪珠子便滚落了下来。
“你这丫头,真是给惯坏了,母妃这不是为了让你父皇别太担心么?”珍妃有些无奈道。
“好了好了,云裳乖,不哭了,父皇会给你报仇的,瞧你,哭起来可就不漂亮了啊。”
闻言,云裳这才破涕为笑,抬手抹了抹眼泪,目光不经意地一转,发现他手里握着的竹笛,面上一惊。
“父皇,这笛子您从哪儿得来的?”云裳疑惑地问道。
土皇低头看了看笛子,面上也阴沉了下来。“刚才朕也遇刺了,不过刺客到了门口便被暗卫给拦了下来。这笛子是在门口看见的,或许就是那刺客遗失之物。”
“不会的!”云裳突然激动地否定道,将土皇和珍妃都吓了一跳。
“云裳,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土皇握住云裳的另一只胳膊,神色肃然地问道。
“儿臣、儿臣也不确定......”云裳低了头,眼神左右飘忽不定。
“云裳!这人可是行刺你父皇!和行刺你的人极有可能是一伙的!还不快说?!”土皇厉声责问道。
“皇上,您别吓着她......”一旁的珍妃软声道,土皇却不理她,只是定定地盯着云裳,等她开口。
“父皇,儿臣之前看见......皇兄府上的青月公子就有这样一支竹笛,色泽纹理都......很像。”云裳有些不安地说道。
“青月??”土皇皱眉疑惑道。
“是那女神医的朋友。”云裳扯着衣角嗫嚅地说道。
“是他?他为何要行刺?”土皇拧紧了眉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皇上,您可千万不可心慈手软。那伙人说不定是他国派来,假借为太子治病为由,趁机混入皇宫行刺呢。”珍妃皱眉担忧道。
土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事朕自会查清的。只是,他们为何要行刺云裳?”
云裳见土皇转头看向自己,眼眸一垂,委屈地瘪瘪嘴道:“儿臣也不知道呢,当时都快吓死了,儿臣真担心再也见不到父皇、母妃了。呜呜呜......”云裳说着说着便又伤心地哭了起来,珍妃忙上前安抚。
“唉~~!云裳受惊了,早些休息吧。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你们。其余的事,就交给朕来处理。如果真是他们所为,朕定不会轻饶了谁!”说罢,他起身轻轻拍了拍珍妃的肩膀,转身离去。
“笃笃笃......”一阵轻微的声响从后窗响起。锦儿双眼一睁,又听了两秒,这才翻身而起,悄悄走到窗户边。
“谁?!”她低声质问道。
“锦儿,是我。”
锦儿一惊,忙悄声打开了窗户。“大半夜的你跑来敲窗户干嘛?”卫从到抱。
青月眼色有一丝焦急,压低了声音道:“石渊在我房里,受了重伤。”
“什么??”惊呼出声后,锦儿忙转身回屋,摸索着套上外袍,拧上自己的医药包,从后窗飞身而出,随着青月往他的房间而去。
“怎么流这么多血?!”锦儿蹲在石渊身旁,一边让青月为他褪去上衣,一边拿出包里的金创药和干净布条准备为他包扎。一番忙碌过后,青月和锦儿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锦儿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他有些苍白的面颊,皱眉问道。
石渊抿了抿唇,兀自盯着一旁的地面摇了摇头,显然不愿告诉他们。
锦儿转头与青月对望了一眼,最终无奈地撇撇嘴,道:“好吧,实在不想说就算了。你自己注意休息,我走了。”
回了屋,锦儿轻手轻脚地关好窗户,一转身却撞进了一个怀抱里。“啊!”惊呼出声后,锦儿借着从窗户纸透进来的淡淡月光,隐约可以看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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