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没有北衙三杰了。鲁克不知为何,愤怒的拿刀狠狠的砸墙,一直把刀砸断为之,才像一头野牛一样从鼻孔喷出两条粗气。
他和阿皮一直捍卫北衙三杰的名号,不承认其他绰号。却不知道,他们在捍卫的,只是一段很率真很深厚的友谊。
“是他们逼走阿策的,我要一个一个的砍掉他们的脑袋!”
鲁克像一头野牛一样,愤怒的奔跑,向荣华楼奔跑!
诸海棠默默的看着城墙的方向,良久,她像王策平素搞怪一样,竖起衣领。然后,毅然转过身,向荣华楼前进!
一粒珍珠一般的水珠,悄然的从大胸姑娘竖起来的衣领上掉下来。落在积雪上,很快把积雪融化成一个小窟窿。
一粒珍珠一路坠落,坠落,坠落!
…………小心翼翼的前进,过了老远,王策才找到事前准备在城外的白色战马,翻身上马,快速奔驰在雪地上。
因为大雪的关系,今天赶路的人不多,官道上不少积雪白皑皑的,也没怎么被践踏过。只是当王策策动战马飞驰,一回首,就看见四蹄挥动,是积雪和烂泥飞舞。
甩在后边的,是乌七八糟的颜色,覆盖在白色的大雪上,格外的刺眼。就像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被一个毫无礼貌的不速之客给践踏了,给污染了。
然后,就是毫不负责的甩手离开,留下一地狼藉给人收拾。
我真贱!王策的心情很快变糟,暗骂一句。他是为自保而逃生,为什么会觉得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你不想走。”
我还其实不想留呢。说得比唱的漂亮。王策恼怒回头:“你还跟我做什么。”
老许太监足尖一点,飘然从官道一旁跃下,与战马并肩,看着前方:“我受陛下之令前来保护你,你在北唐一天,我就会执行。”
王策的脸顿时青了,一字一顿:“你疯了,诸海棠你不去保护?她是北唐的未来。”
老许太监一言不发。
有时,唯一能说服自己的,那便只有自己。
王策迎着凛冽的寒风,脸色前所未有的红润。真气灌入双臂,猛烈的勒住战马,战马从极速顿止,几乎人立而起!
“啊啊啊!”王策仰天发狂的一通乱吼。
“我真真真是一个贱人啊!真犯贱,真真犯贱,犯贱之极。”
王策怒吼半天,空旷的山野里,不住的传来回音:“贱!贱!贱!”
连老天都同意,阿策你就乖乖的从了吧。
这就是命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