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闲杂客人,以及对立的双方,似乎并不知晓外边在发生什么,在酝酿什么。
“陛下,北唐兵变大约如此。”
苟一问轻声的说,律帝沉吟,挥手示意。苟一问急忙行礼,然后退下。
指节在桌面,扣出哚哚声,律帝流露一抹好奇:“想不到北唐二十一年前,发生过一件如此有趣的事。你说。”
诸海棠好奇啊,百爪挠心啊,当年发生了什么?她是北唐人,为何她也不知其中隐情?
王策笑笑,直视:“锦绣营名气是大,本事也大,就是不知,锦绣营是否查出,当年北唐兵变还有另外一层人所不知的秘密。”
“文绣公主乃是武道天才,据说当年的她修为达到斗罡境才放弃。不过,身为皇族的她,为何要习武?”
律帝皱眉,王策继续一笑,说道:“少有人知,当年文绣公主之所以习武,是一名外人在传授她。而那人是谁?有什么目的?我是一概不知。”
“可我是恰好,不多不少,知道一点点。”王策展颜,温和的笑笑:“私传武学给文绣公主的那人,是一个来路不明的武帝!”
“然后?”律帝忽然来兴趣了,兴致盎然,也不急,反正王策来了就一定会说出他想知道的某些答案。
王策拈下巴,忽然叹了口气:“然后,北唐皇帝知晓了。”诸海棠惊讶的张大嘴,这真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秘闻。
“北唐皇帝设法,擒下或者杀死了这名武帝。至于为何。”王策耸肩摊手,一派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恰好,这是兵变之时发生的。”
律帝吃惊,陷入沉思:“那名武帝有什么问题?”北唐难道不是最需要武帝吗?不思笼络,反而捕杀,那岂不是怪异。
诸海棠气息急促,看向王策,隐约感到王策正要说出一桩,或许很重要的秘密。
王策一言不发,慢条斯理的取来一根新的空心草,插入葫芦当中,若有所思的搅动,徐徐搅动。
吸了一口凉茶,他惬意的靠在椅背,轻笑:“以下,是我猜的,纯属不负责的猜想。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野史好了。”
“北唐皇帝一直很宠我,甚至放纵我。”王策展颜,嘿然一笑,也并不惭愧:“我甚至有意做了许多不该做,也轮不到我来做的事,居然还是安然无恙。”
诸海棠差一点跳起来,律帝不动声色:“你是说杀恭王忠王?”
王策做过什么,王策自个最明白,某些事看来简单,却是一直在尝试激怒唐帝。在北唐时的试探姑且不说,就说北策府,就本该是一个难以容忍的存在了。
可是,老汪太监亲自护送诸海棠过来,一来是为了保护她,二来是为了送一个圣旨。升迁王策,保留两衙职务,转入军方系统,并允许开府建衙的圣旨。
得是一个心胸多么宽广,多么宏伟的皇帝,才能容忍一个横跨情报,武力,乃至军队的超级军阀的存在?唐帝这不是容忍,压根本就是亲自把王策提拔成这个超级军阀。
王策悠然,加重语气道:“总之,我一直是很怀疑,北唐皇帝为何如此宠我。”
律帝的迷思退散,眼神明亮得刺眼,他吐出三个字:“不死鸟!”
王策一声叹息:“文绣公主八成就是不死鸟。”不然,有什么理由能解释一个莫名其妙的武帝来传授,难道武帝有国际主义精神?难道不知道真龙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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