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浓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们。
“完(我)是蔫(你)师傅缥缈。他是蔫师兄云鹤”那女人给玉浓说道。
“师傅,师弟。”
音落人到。玉浓心想,这两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男女,怎么会飞啊?正当她满腹疑虑地时候,突然,背后被轻轻地拍了一掌,接着,就响起了一串银铃般地“呵……呵……呵……”笑声。
“歹个(这个)不是完(我)的小师姐么?”还是拍她后背的那个少女,围绕着她转来转去地说。
“乃个(谁)是蔫(你)小师姐!”
玉浓有点生气了。心想,今天怎么遇到的都是神经病。赶快逃走,否则,之后还不知道要遇到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于是,她向前迈开右腿,准备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自称缥缈师傅的那位五十岁的女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任凭玉浓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了。没办法,只能暂时放弃逃跑的想法。于是,她说:“完(我)想解手。”
“么得(什么)叫解手?”缥缈师傅问道。
“解手就是如厕。”玉浓没好气地说。
“蔫(你)歹个(这个)孩子,如厕就是如厕,还港(说)么得(什么)解手。”缥缈师傅道。
玉浓想跑但跑不掉,想回家又不知道家的方向。在这无可奈何的境况下,只好先跟着他们,混一段时间后再做打算。
“晓青,歹个是蔫师妹(这个是你师妹),叫晓雯。”缥缈师傅指指那个少女说。
不等缥缈师傅开口,和晓雯一起来的那个少年,抢着自我介绍道:“完(我)叫苍鹰,今年二十三岁,是蔫们(你们)的师兄。师傅外出后,蔫们(你们)都得听完(我)的。不过,完(我)对蔫(你)跟(和)小师妹晓雯很好的,对师弟云鹤要求严一点儿。不过,就乃么(那么)一点点儿的严。”
说到这里,他伸出右手。接着,右拇指抵住右小指头,比划起来。
“哼,还乃么(那么)一点点儿呢。乃次(那次)不是把完(我)练得快累死。”云鹤嘟着嘴巴说。
“呵……呵……呵……”缥缈师傅大笑道。
她很喜欢这四个徒弟。她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精心地去疼爱。同时,她最喜欢看他们斗嘴时的样子。
“师弟,蔫(你)莫冤枉好人嘛。”苍鹰急忙辩解道。
“师傅,师兄老是欺负完(我)。”云鹤给师傅告起状来。
“是乃们(怎么)欺负蔫(你)的?”缥缈师傅微笑着说。“他是乃们(怎么)欺负蔫(你)的,蔫而今乃么去欺负他(你现在怎么去欺负他),为师給蔫(你)做主。呵……呵……呵……”
“三师弟,蔫(你)莫冤枉大师哥完(我)哈(啊)。”苍鹰辩解道。
“云鹤,蔫替还是不替(你去还是不去)?不替么(不去吗)?完们(我们)就去看哈子(看看)歹里(这里)的情况。”缥缈师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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