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空穿,就是穿到一个没有历史记录(架空)的时代。”缥缈师傅说。
“还有么(吗)?师傅。”云鹤问道。
“还有,可能穿到异时空。比如:玄幻文明、仙魔文明和奇幻文明等等”缥缈师傅说。“在千分之一的概率下,有可能掉进了黑洞的时间误区,导致时间错乱。”
“哇,原来是歹样哈(原来是这样啊)。”众弟子齐声称赞道。
“晓青就是从两千年后的年代里,穿越过来的哈(啊)。”缥缈师傅指着玉浓说。
“师傅,蔫老人嘎(您)算算哈(啊),她在那个时代生活得乃们样么(怎么样吗)?”
“让晓青给蔫们(你们)港(说)吧。”缥缈师傅指了指玉浓说。
在缥缈师傅解读“穿越”时,玉浓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在想,这些人的脸为什么那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心里很明白,绝不是他们所说的,自己是晓青,是他们的同门。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在梦里?难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吗?
玉浓继续想着,完(我)是谁?难道我(我)真的不是玉浓?是晓青?是他们的二师姐?无数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连珠炮般向她涌来,她累了。
“得得得”一阵马蹄声后,小镇的街道上,到处弥漫着尘土。玉浓定睛一看,骑在马上的那位黑衣少年,像极了显贵。于是,她撒开小师妹的手,向骑在马上的那位黑衣少年追了过去。
她跑,那黑衣少年就跑;她停下来,黑衣少年就停下来,始终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显——贵——,蔫(你)听一下!”玉浓声嘶力竭地喊着。
那黑衣少年回回头,看了看玉浓说:“蔫(你)喊乃个(哪个)?完(我)不是显贵。”
“完(我)是蔫(你)老婆,玉浓哈(啊)。”玉浓喊道。
“完(我)老婆玉浓?蔫歹个(你这个)大姐真有意思哈(啊)。完(我)在逃婚呢,乃们有老婆哒(怎么有老婆了)?哈……哈……哈……”
“御……郎……”、“御……郎……”
一声接一声地,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响。只见那黑衣少年,两腿往马肚子一用力,那匹白马放开四足,飞也似地跑了起来。
玉浓一边追,一边往后看,只见后面的那位少女,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头上戴着红色的丝纱草帽,骑着高大的枣红马。人到处,像着了火一般。
跑着、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玉浓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停了下来,站在路中央。
“吁——”
玉浓眼见枣红马靠近了自己,时刻都有被枣红马踩着的危险。于是,她正移步向左闪开的时候,只听见那位红衣少女“吁——”地一声,喝住了即将踩着玉浓的枣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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