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该信了的。”玄安帝说到最后将安祁调转了身,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眼中含着温和的笑意。
安祁明显是一副吓呆了的模样,不是不信,实在是太过玄妙,若是了无大师将那番话说给他听,他大概也是不怎么会相信的。
“了、了无大师如此神通么?”安祁惊得瞪着圆眼睛,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那若是当时陛下遇见的不是我,是旁的人,陛下会不会也带他回来啊?”
玄安帝敲了敲他的小脑袋,没好气道:“想什么呢。”
他有些微愠,但是又看见安祁明显是有些担惊受怕的模样,不再生气,反而抱着安祁拍拍他的肩安慰着:“朕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见一个爱一个?谁都能捡回来?”
那不就是吗?后来还不是也捡了玉弦歌回来。
虽然后面解释了,但是难免一开始会误会嘛。
安祁小声地哼了一句,又问他:“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玉公子了,他的病好了吗?”
玄安帝略想了一下才说:“他的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彻底的,身上还有旧伤,所以得仔细养着,急不得。”
安祁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个大漠王会不会欺负玉公子啊?我看着他好凶的模样。”
玄安帝笑出了声,亲吻安祁的脸颊:“谁都可能欺负他,但是南鹰不会。”
“不是不会,是不敢了。”
“为什么啊?”
“因为他把玉弦歌欺负怕了,再欺负下去,玉弦歌就不要他了。”说起玉弦歌两人,玄安帝可谓是看了一场好戏,虽然两人现如今还在抗衡着,但是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南鹰就会耐不住性子提前把玉弦歌给抗回大漠去。
“朕这样说你怕也是听不懂,算了,别去管别人家的事,把你自己管好就是。”
安祁点点头,的确不怎么能听懂。
“饿了吧,今天晚上吃的都是你喜欢的。”
南鹰的确不敢再欺负玉弦歌了,这几日眼看着玉弦歌的病究竟有多严重,他总算知道在大漠的时候玉弦歌为何老是躲着他。
这动不动就吐血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阿玉,该吃药了。”南鹰站在门前,手上端着药碗耐心喊着门裏的玉弦歌。
久久没得到回应,他又喊了一句。
“阿玉?”南鹰又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虽说玉弦歌对他爱答不理,但是但凡他多问两句阿玉就会觉得不耐烦去回应他。
这次怎么不说话了?
南鹰猛地将门推开。
屋内一片安静,甚至没有人气。
玉弦歌不在。
南鹰当即摔了碗,碎片随着药汁溅在地上,四散开来。
等到他找到玉弦歌的时候玉弦歌已经靠在木护栏边睡着了,呼吸浅浅的,却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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