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国公府的小郡主真是个碰不得的宝贝。
文竹想了想,“郎君,要不要再想办法让陆世子登门道歉?”
李熙让翻开一页文书,“不用了。”
他还没闲得跟个无法无天的小郡主斤斤计较,让陆瑾吃点教训就行。
文竹惊了,斗胆碰碰他的额头,没觉得发热,“郎君怎么脾气突然好起来了……”
那些个嘴碎的老臣,都被收拾得不敢多嘴。他还想让陆世子知道厉害!
李熙让眼风一扫,文竹自知失言,捏住嘴巴不说了。
书房的争吵暂告一段落。
老臣们喝茶不忘互瞪,像掐红了眼的斗鸡。
越王看清楚只有阿寿来了,脸色一沉,“建安侯呢?”
阿寿附在越王耳边嘀咕一阵,老臣们保持着喝茶的姿势,眼睛都往那边瞟。
越王脸色一沉。
老臣们互相看看,还以为建安侯要倒霉了,会心一笑。
看那小子还怎么嚣张!
“去把肃之叫来。”
老臣们都很茫然。
怎么跟陆世子扯上关系了?
老臣们暂避去了偏殿,从窗子看见陆瑾施施然走向书房,内侍关上了门。
书房里安静得很,他们抓心挠肺,想听点动静都听不到。
过了很久,陆瑾全须全尾地离开了。
恰好快到午膳时分,宫里按惯例留老臣们用膳。他们走进书房,准备趁着用膳前的空隙再吵一架。
没想到,正好看到越王一脸严肃地吩咐阿寿:
“孤记得去年新罗商人献了一些老参,拿两支给建安侯。禁军那边,肃之这个月就不用再去了,在家歇着。”
老臣们心里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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