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出一块没烧完的碎片,是甲板的一小块木料。
“经过匠人确认,这上面有猛火油的痕迹。”
犹如沸油沾水,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难怪火势起得那么快!
但猛火油都在镇海军放着,禁止民间买卖,怎么会到奉国军的战船上?!
越王当即点了世子钱炼和孙国舅,散朝后即刻去镇海军大营清查。
“至于两位汤家郎君,自从出事以后,当晚本来在府中休息,却不知为何去了楼船。”
陆瑾看向建安侯,表情戒备。
“而本该在楼船的建安侯,却突然回了府?”
“李侯,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所有人都看着李熙让,李熙让却不急不慢地咳了一会儿,方才对越王拱手。
“我的确是没等到人,才先行回府。其余的,我自会向王上解释,也请几位做个见证。”
蒋国相几人都点了头。
他们也很好奇,李熙让能解释出什么花样?
散朝后,李熙让正打算去书房,却被陆瑾叫住。
陆瑾定定地看他一阵,眉眼一沉:“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隐约觉得这事是李熙让的手笔,可是从头到尾都没证据。
李熙让挑眉:“陆世子这话我听不明白。恕不奉陪。”
他抬步就走,陆瑾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叫道:“你离云娘远点!”
吴清和前几天悄悄来告状,说建安侯对云娘献殷勤。
这几天他忙着公事,无暇顾及。陆瑜又是个迟钝的,根本不是李熙让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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