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这个天数，依附在人类尸体上的残念，就碎得太厉害了了，他催化不了。

事实上，地球上之前所有还存在着的，依附于人类尸体的残念。现在不是被变为恶鬼，就是被能量冲击消失了。

也就是说，现在纪泽明想要复苏更多的恶鬼，只能等新的人类死亡了。

——如果他只会这一个催化恶鬼的方法的话。

……

恶鬼最开始就只是人类的残念，而残念就是人类死亡之时，残留在人类尸体上的最深刻的念头和情绪。

所以每个恶鬼苏醒后，脑子里只有完成执念的想法。

“我刚刚苏醒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同的是，这些恶鬼完成执念后，就会回到纪泽明身上，彻底的成为养料，滋养着本体的成长。

没有一个能例外。

现在还存在着的恶鬼，不过是还没有完成执念罢了。

——因为有些恶鬼的尸体离目的地太远，又倒霉地没有觉醒相关的能力，所以只能慢慢飘过去了。

恶鬼就是他获取食物的工具，还是一种用完就“吃”的可怜工具。

现在，那些回到纪泽明体内的恶鬼，就全部被他“吃”了，消散得干干净净。

……

“……难道是执念和记忆冲突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的恶鬼的存在基础就是执念，而执念是靠残缺的记忆和情绪维持的。”

“因为执念被完全不同的记忆覆盖扭曲了，恶鬼才会消散。”

纪泽明想了想，觉得还是再实验几次看看，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念头一动，就有三个恶鬼被他隔空摄来。

三个恶鬼依次排开，飘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纪泽明伸手，拍在第一个恶鬼的头上，红点被他传到了恶鬼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