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紧接一波的**。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在女人
的肛门里**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还正被凶猛地**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
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的**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