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姐姐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
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
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送进萝拉暴露的**。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
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插在她体
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
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姐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
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
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
么——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姐
姐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进进出出时,她只
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
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
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借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
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
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she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
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
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jing液射
向她的处女bi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
么。在用手让他的**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
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
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
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
的蜜壶时,我们姐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姐妹。但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
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
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姐姐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
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打破
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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