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右手往妻子的**上捞一把,打算涂点**去**,以便
一插入**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用jing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ing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ing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bi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jing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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