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
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
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
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
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三十四、**代替爱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
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
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
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
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
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
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代替爱。
三十五、重温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
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
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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